的下巴,半强迫半诱惑地问。
毛榕体内的oga本能已经完全被期变得松软的生殖腔入口就要打开,他失声哭出来:“不要……不要进去……不能进去!”
余抒成本来没想进生殖腔,也没想要标记,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做全套毛榕一定接受不了。此时看见毛榕抗拒得这样厉害,心里还是难免生出些失落。
可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更体谅毛榕的感受。余抒成埋头舔了舔oga香气最浓郁的腺体,咬牙道:“别怕,不进去,不标记,乖。”
毛榕听了这话,才渐渐在他怀里放松下来。
余抒成把毛榕抱回沙发上继续抽送了会儿,最后把性器留在穴道里不深不浅的位置,托着毛榕被撞得通红的小屁股,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alpha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余抒成故意没有在里面射,毛榕还是被烫得高高拱起腰又落回去,两条布满汗液和不明液体的腿无力地大敞着,随着呼吸细微地发抖。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身体完全不觉得冷了。
满屋都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淡雅和甜香和谐地交融,汇成一股独一无二的恬淡味道。
余抒成把软下来的性器在温暖的小穴里放了一会儿才抽出来。他没想到和毛榕的第一次就这样舒服这样契合,心中不禁动容,爱不释手地亲吻、抚摸这具他惦记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身体,嘴唇游走到不住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时,本来乖顺的由他捏着的小细腿突然发力,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毛榕眼角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扶着沙发站起来,再扶着墙壁往卫生间挪。
余抒成立刻站起来跟上去。吸收过alpha的阳气的oga果然不一样,毛榕力气大了不少,别扭地推他:“你走开。”
余抒成黑脸,这是遇上传说中的提臀无情了?
他长臂一伸,拦住毛榕的去路:“怎么,用完就丢?至少给个评价吧,我和按摩棒比,哪个比较舒服?”
毛榕握紧拳头,上下牙打颤:“我、我怎么知道啊,又没用过那东西!”
余抒成接着问:“那我和别人比呢?”
毛榕凶巴巴:“没有别人,怎么比啊!”
余抒成意外地得到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