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齐晏再好,也不会违背宋爸爸的意思一一齐家兄弟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宋家,肯定是宋爸爸的指令,所以宋妈妈刚才并没有插手。
宋时凛瞥了一眼父亲,说:“我公司还有事情解决,此事还是让爸向您解释。”
宋妈妈点头,打算今晚再问宋爸爸,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个疑惑要问宋时凛。
“柏予他是不是生病了?”宋妈妈拉着宋时凛说。
宋时凛蹙眉,想起刚刚在城西时柏予的异常,眸色一沉,说:“您刚才看到他了?”
宋妈妈喃喃道:“是啊。他在医院,流了一地的血……这,他身上也没有伤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血?”
宋时凛垂下的手握成拳头,然后缓缓松开,冷静的询问了宋妈妈医院的名字之后,便匆匆出门。
宋爸爸将眼镜摘下,揉了揉眼睛,严谨古板的老男人第一次不满意儿子刚才冲动的样子,他说:“你跟我进屋,我把事情告诉你。”
宋妈妈点头,把柏予的事情抛在一边,跟宋爸爸进屋。
宋时凛开车赶到一半的时候,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他必须先赶回公司处理一件跨国的文件。
权衡一下,宋时凛沉着脸将车头调转。
七个小时后,柏予从昏迷中醒来,韩自喻坐在一边用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办公。
俩人相顾无言。
韩自喻哑着声音,眼眶泛着血丝:“对……对不起”柏予放在被子里的双手猛地握成拳头,他昏倒前还有点意识,能感受到下体缓缓流出的血液,那时他便察觉到,他恐怕……
可即便如此,他在亲耳听到韩自喻的道歉之后,还是不愿相信。
柏予的呼吸急促,眨了眨眼睛,朝韩自喻一笑:“我想自己待一会。”
韩自喻点头,离开前暗示道:“我记得小西瓜快两岁了,有空我去看看他吧,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了。”
柏予没说话,韩自喻叹口气,没有再多说一句就离开了。
直到房间内只剩下柏予一个人后,他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眼眶不断涌起的酸涩感被死死的强压住,刺痛感非常鲜明。
眼泪,从始至终都一滴的也没有往下掉。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进,掀起窗帘。
窗外的世界响起了一道道闷雷,却好久好久都没有下雨。
柏予抖着手,摸索着床边的柜子,好久都没有找到烟盒,这才死心的放弃。
他把脸埋在被子上,压抑的,哀伤的,无声的发出悲鸣。
“叩叩”听到屋内传来的说话声,韩自喻这才推开门走进去。
他刚刚做了一晚的手术,所以脸色看起来非常的糟糕,他说:“外面有人要见你。”
柏予侧着头看窗外的风景,闻言转头,点头说:“谁?”
“不知道,他自称姓楚,怀里抱着一个两岁的孩子。”韩自喻把药片准备好,递给柏予。
柏予顺势接过药片,端起一杯水,将药片咽下去,说:“让他们进来吧。”
韩自喻这才后知后觉:“那个孩子是你的吧?”
柏予点头。
韩自喻走出去叫人,他当初是柏予剖腹产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