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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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人,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小孩是多么招人喜欢。骄傲地扔一把星星,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散落到那里,富裕的或者是贫瘠的地方,阮佲搂住他脖子,“关先生好帅的!”

    他们到了家,明天才准备去接丸丸它们,阮佲要自己睡,把自己枕头拿了回来,连个伴也不给,关闻鸠抓不住他。

    大伯夜不能寐,不放心,怕那个阮佲耍滑头,翻来覆去,清早就打电话过去,关闻鸠看了一眼还没动静的房间,关了灶台上的火。

    “我和你说的你听明白没?”大伯还是老生常谈的一些话,他并不在意重复多少遍,关闻鸠也并不在意向自己的大伯重复多少遍。

    大伯觉得他固执,亦如他觉得大伯管得太宽。

    最基本上一大早的一通电话,也不问人是否休息好了,起来没有,关闻鸠揉着鼻梁,大伯说他至少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一样高学历,正经工作的人。

    “我觉得现在很好。”

    他摇着头,一边电水壶开了,他烫了两个杯子,阮佲说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用一样的嘞,然后又从背后拿出来,恶狠狠地让他收下,当他将两个杯子洗干净,第一次泡上水的时候,小孩就坐在后边的桌子上眨眼看他,从此以后他舍弃了家里其他的玻璃杯,马克杯,只用这个。

    “我很好。”关闻鸠重复了一遍,“我要挂了,他该醒了。”

    大伯又不满还不起的阮佲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关闻鸠从不知道大伯是一个可以有那么多偏见的人,他对自己的学生也从未这般苛刻。

    小堂妹说他见了我们都没见到他学生笑得那么多,好像我们才是外人,被捡回来了。我好羡慕我姐姐,早早出去了,不用听他唠叨。

    关闻鸠说我要挂了。

    阮佲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以至于他未收拾好,未表现出应有的神情。

    他换上另一幅表情,笑着的,眼神温柔的,像金色的麦穗浮动的光影,是他一直对着阮佲才用上的。

    阮佲问他你看上去不开心。

    他则问阮佲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的眼睛肿了,不是哭的,像是受到了细菌感染。

    但是阮佲并没有解释,仅仅过了一晚上,他的眼睛生了病,他靠在关闻鸠的肩膀上,没办法整个抱住男人,像男人搂住他,他只能通过尽力的,死死的黏住,才能表达出我就在这里的想法。

    “是不是你大伯和你说什么了?”

    “不。”关闻鸠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一张脸,“不过是些老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后悔让阮佲参加大伯的生日宴,他本存着让两个人熟悉起来,少点偏见的幼稚想法,但错估了上了年纪的人在某种上头杀人的固执。

    结果并不好,这张抬眼看的脸恹恹的。

    阮佲顺顺男人的头,他昨晚是一个人闷闷不乐过,他希望自己在关先生面前是懂事的,那不同于其他的事,脾气来了就来了,关先生对这样的事也是没办法的,谁能随便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有谁觉得改变一个固执已深的长辈就能获得幸福?

    他自己都觉得不好的事情为什么要对关闻鸠发出来,责怪他,就算他们是亲密的爱人,也不能这么放肆的呀?

    这件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