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呢。”
“就你话多。”关闻鸠把笼子递给他,老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门,要揉揉大牙的脸。
“虽然就是一个晚上,但还是要嘱咐你一些,都在纸上了。”
“一张诶?”
“有意见?”关闻鸠问。
“那倒没有。”
临走,老于虽然屈服于关闻鸠的淫威之下,但毕竟是哥们,必要时候要给他多说点好话,于是拉住阮佲悄悄说:“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容易,别为点小事闹矛盾,再说,我兄弟各方面那都是这个——”老于比了个大拇指。
阮佲笑了笑,心想这两个人果真是一丘之貉,上了车盯着他后脑勺冷笑。
关闻鸠还不知道老于嘴里放了什么炮仗胡话,但少不得回了医院后将人暴揍一顿。
小堂妹从台阶蹦起来,暑假里被压着补课,她这位好哥哥,故意不给她见阮佲,一见他的车来,不等问好,就要拉着她心心念念已久的阮哥哥走。
“咱们不理他,他是坏人,我们先进去。”
趁着关闻鸠在停车,小堂妹拽着人一溜烟地带她去了包厢。
大伯母他见过的,身旁又坐了位极严肃中年人,一丝不苟,见阮佲来也不笑,小堂妹说:“我妈妈你也见过了,那是我爸。”
阮佲拘谨地问好,停顿了那么一秒,关家大伯才嗯了一声,“闻鸠呢?”
“在停车,马上就来。”阮佲赶紧回答,大伯母给他排座位,凑近了没人听到:“别紧张,待会你们两个孩子坐一起,今儿还有我在,你放心,待会自己再点几个喜欢吃的菜,别光顾着看。”
阮佲感激地谢了,小堂妹占了位置,和阮佲说笑话,大伯唬了几句,说没规矩,客人进来都不站起来问好。
小堂妹吐吐舌头站起来给她爸的几个学生问好,大伯还不算满意,但被大伯母捣了一下。
小堂妹给阮佲指刚才进来的一群人:“那都是我爸的学生,精英,每年我爸生日都来,我爸见了他们比见我还要开心,尤其是身边那个,看到没?”
阮佲顺着看过去,倒是挺漂亮的女孩子,和大伯,大伯母说笑,关家大伯如小堂妹说的,笑得真切,都围着关家大伯,听了几个又夸那女孩长漂亮了,关家大伯说:“我这小徒弟,样貌不需说,能力也是好的,你们几个都比不上她。”
那几个学生也是习惯了,生日宴,有什么说笑不得的,那女孩也不害羞,倒是望过来,说还是小堂妹漂亮,我们都年纪大了。
小堂妹哼了一记,“我就不喜欢这样,你看到我爸旁边座位没,除了我妈,每年都是她坐的。我这个亲女儿都还让一边去!”
“那不是最喜欢的小徒弟?这样也正常吧。”
“反正我就是不开心。”小堂妹虽说常与大伯起冲突,嘴上说着讨厌爸爸,可是眼见爸爸每次对其他人和颜悦色,犯了错也只觉得是一点小事,宽容得不似一人,但搁到她那里,不是这做不好,就是那边也不行,拿来跟姐姐比也就算了,他姐姐的确优秀,但每次拿她跟他那小徒弟比却又是另一回事。
“她多少岁我多少岁!老向着外人,真气人,真这么喜欢,干嘛不干脆把我移出户籍,把她弄到我家户口本上!诶哟——谁打我!”
关闻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