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是说我要到后天才能再见到你的声音。”
阮佲讲得很快,关闻鸠说我也想你,“我也忍不住,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让你难以忍受,无论打多少电话都没关系。”
阮佲摇摇头,固执地说:“我已经和你约好了,不能改了。”
关闻鸠换了话题问:“怎么想起来说地板了?”
“我睡了两天,我把房门都锁了,但是今晚我睡在你这里,我感觉受不了,我做了坏事……”他停了一下,“也不算坏事……”
那哭声听起来热热的,温温的,关闻鸠几乎要倒在这哭声里头,他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听起来让哭声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情感指向,变了包装的皮,阮佲似乎受不了电话里的呼吸声,他开了口就停不下来,不打自招一样发出了尖叫声。
“佲佲……”关闻鸠拿着他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像伏在阮佲的身上,拿着眼,被云朵遮住了身影的深沉的视线,看着被窝底下的小孩,脸越来越近。
“你在做什么?”
雁来月(一)
回来那天关闻鸠在电话里说想吃地铁口那家的盐水鹅,“你去帮我打包回来吧,这样直接到家就能吃了。”
阮佲拖长声音哦了一下,问他半只还是整只,关闻鸠说整只,和你一块吃。
他说下午的飞机,阮佲应了声,下午给他买,后来又打了一通电话,这下不点名说要吃鹅了,还想让阮佲去超市一趟,阮佲说你怎么那么麻烦啊,但一边又拿纸记下来,关闻鸠在电话那头不疾不徐地说,“记得买点泡澡的浴盐回来。”
阮佲走到浴室,歪着脑袋看还有,“家里还有呀,你还要买?”
上次看到新的出来的,想试一试。关闻鸠这么说,阮佲哇了一声,“你洗得香喷喷的是要去勾`引谁啊?”
“还能是谁?”
阮佲耳朵发烫把电话挂了。
他下午顶着太阳出去,叫了出租车。
哔哩吧啦打字,他顶不喜欢冒着太阳,太热了,流了一滚的汗,说自己出门了,你飞机起飞了没?
过会回复过来说刚刚登机,到了给你打电话。
阮佲说好,把手机放回了裤袋里。
他出门前大牙咬着拖鞋不让走,在门口又纠结了一番,才把烦人的狗头推进防盗门里,阮佲念着赶紧买完了回去,找不到关闻鸠要的新品种,生了点闷气,问超市的又不知道,干脆全挑了回去,顶着火,绕了远路去地铁口,却又在挑鹅的时候犯了难,黄花花的腌制好的身体,隔着窗,只用开的小口互相交流,师傅见他半天挑不出什么,就自作主张捡了一只,拎起来给阮佲转着看,“这怎么样?肉挺多的。”
阮佲皱着眉支吾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师傅诶哟一声:“小伙子不要挑嘞,看你拿那么多东西,天又热,我这老字号,不骗人的,你就买这只回去,你要不要,要的话我就直接给你劈了。”
师傅晃晃刀,阮佲哦了一声,带着手套的师傅就把鹅放在了圆砧板上,剁头掐尾,竖着两半,再横着哐哐几刀下去,码好在打包盒里,阮佲嘞着塑料袋,掏零钱,一块钱掉了,来不及捡,滚进了缝隙里,阮佲又重新找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