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天没有丸丸在,大牙只好骚扰阮佲,是不是撒娇,或者咬裤腿玩你丢我丢的游戏。
只是最近生意有点上升,阮佲经常负担起同城的送货,可以说一些回头客到是阮佲这样的笨办法拉起来的,大牙并不像以往经常能见得到阮佲,每每回来都要他,很快就能得到自己要的钱。
可是眼神阻碍了他。
只是不曾想到,他这样的迟疑更给了一场有力的辩证,看上去那么不堪,那么屈辱,很好地调动起了阮佲的心神。
“是不是家里人生病了?还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嗯……”小石点头,喉咙像被高粘度的胶水粘起来了,这让“嗯”字像是被吹出来的。
更因为阮佲毫不扭捏大方的态度,小石觉得是真真正正无法抬着头,好像比被指着骂还要令人羞愧难当。
“多少呢?”
小石吞吞吐吐报出个数字,减了一半。
“稍等哦。给你转账吧?”
“哦,好。”
他盯着阮佲的侧脸,此时潮红褪去了,太阳光给皮肤造成的泛红已经没了,他发现阮佲即便早已毕业,但却比他还要显得年轻,老土点来说似乎给一点水,这样的人也能蓬勃地生长。
你要在其中找到任何一处起脓的痘痘,未干的汗渍,粗糙的毛孔也是没有的,看不到为钱的困顿,骗人时吐着毒汁的心脏。
经常撒谎成性的心脏是什么样的?
它可以长成奇奇怪怪的形状,却不会有一点像面前这个人,鼓着脸颊,似乎在想自己的密码,有点不好意思说得要想想。
好不好笑?
明明自己才是求人的,他却好像是自己错一般。
他突然并不是很想接受了,闭上眼刚想说话,被阮佲猜出来的欢呼声打断,接下来他的手机就有了提示音。
“好了,你最近要不要忙好自己的事再来?这样比较放心吧?”
“我……”小石干巴巴道:“会很快还你的。”
阮佲说:“没事,也不算很多。”
最终这话也没说出口,小石晦暗地盯着橱窗,擦得太干净了,这座糖果屋变了,变成张着利牙的怪物,虎视眈眈地盯着柜台站着的面色苍白的学生。
这个撒谎的东西是怎么来到我们这的?!
小石好像听到这话,尤其在看到男人的时候,他真想冲出去告诉他——看好阮佲,别让他犯傻了。我骗了他钱,只是看他蠢,没骗很多,我有良心,否则我还要将这店也骗走,他会被我赶出去!
淋漓尽致地朝男人说了这番话,男人在听了后,会勃然大怒,将他赶走,赶得越远越好,这样阮佲就安全了,不会傻乎乎地笑。
可是他还是没说,目送他们离开。
在小石看不到的地方,阮佲一嘴亲上关闻鸠的侧脸,他们有三个白天没见了。
回了家,晚上一起在浴缸里,关闻鸠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