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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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上,浑身都是粘人的面粉团,他们赤裸的抱着,面粉的粘性让他们只能一起行动,当面粉干了之后,皮肤被捂得更红,尤其是阮佲的胸口,就像画上去的,新鲜汁水沾上去的。

    阮爸爸在视频那头吹胡子瞪眼,诶诶叫起来,“干啥呢干啥呢!站站好!知不知道不能在长辈面前亲热啊!”

    他对着阮佲说,阮佲红着脸,但又不服气阮爸爸,低头说打扰人恋爱会被踢屁股的。

    “小兔崽子说谁会被踢屁股呢!”

    阮佲脑袋一扬,不怕死:“谁回我的就是谁。”

    阮爸爸说:“别以为隔了个网络就不能揍你了。”

    “那不行。”阮佲说:“我不能给你揍。”

    阮爸爸不爽地啧了一声,儿子大了不由人,两个小年轻干柴烈火的,真个辣眼睛。

    他好像被塞了几斤的辣椒,阮妈妈嗑瓜子,说:“嫉妒啊?我告你,你儿子就和你学的,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桥上就要亲嘴,何止长辈呢,全陌生人,你不臊?”

    被揭了老底的阮爸爸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说:“年纪大了,说这个做什么,影响不好。”

    阮妈妈翻了白眼,赖得理这人,阮爸爸咳一声,那头阮佲在窃笑。

    笑什么!眼睛大?阮爸爸唬人的时候最吓人,背着手让阮佲去洗手,一起揉面团。

    哼,这么大了连和个面都不行。

    阮佲不以为然,阮妈妈探头,在阮爸爸看不到的情况下在背后做鬼脸。

    关闻鸠一时没憋住,笑了,阮爸爸瞪眼睛:“笑啥!给我好好感觉。”

    关闻鸠赶紧点头,继续阮爸爸说的,感受面团的生命力,它的成型自然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是颗完美的白色面团的呈现。

    软,不粘手,有弹性,光洁的一团,同时芯子是热的,像流化的芝士。

    混着热水,面粉自然而然有一种质朴的香气,阮佲恨不得两个搓成一个,早有厨房的热水烧开,噗溜溜的小泡泡们在锅底左右移动,一放下去,变成了雾,奶白的,最后烧透了,涨开了一圈,边缘有透明感,沉甸甸地肚子们瘫在调羹上。

    阮佲翘着二郎腿,别开了碍事的狗脸,还说溜了一圈回来,老了。

    看丸丸,比你漂亮。

    大牙不服气叫了一声,关闻鸠趁机吹凉了颗汤圆,塞进了阮佲的嘴里。

    阮佲顾不得大牙,嘴里塞了两颗,腮帮子左边动,右边也动,惹得关闻鸠坏心思的往腮帮子上戳,拿嘴嘬。

    嘬得红红的。

    阮佲把他推开,正巧门铃响了,说要去开门,就从腿上下来,门一开送快递的。

    “咦?小石?”

    “啊……”店员小石眨眨眼。

    他的工作服土黄色的,戴着老土的帽子,外头是是湿润热,到处是散不开的水汽分子,人在动,它们也在动,无端地惹出些说不出的热。

    阮佲问他不是在学校吗?

    小石嗯了一声,不好意思说:“我打工呢。”

    “热吗?”

    “有点吧?”小石回答。

    阮佲又问吃了饭没有,小石笑笑:“哪能呢?你快签收了吧。”

    “你等等。”阮佲往里走去,小石不明所以,往里看宽敞,狗也在,兔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