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躲避敌人的爪牙,这爪牙真个可恶,要柔情时便给他似有似无的麻痒,点燃了芯子,逗人时便怎么也不放过,一定要听到人求饶才会网开一面。
阮佲咬着唇,不如他的意,两脚乱蹬,说他恶魔。
以前还说我狐狸精呢?
“哪有你这样的!狐狸精才不会故意这样,你一点也不合格。”
关闻鸠停下来,俯视着他,笑起来问:“那怎么样才合格?”
小坏蛋光着屁股,指挥着关先生去揍大牙。
大牙很明显不知何错,更何况光膀子的男人肌肉结实,把人不满成年的宝宝吓到不知所措,一双拖鞋横在一人一狗面前。
“知道为什么叫你吗?”关闻鸠很严肃。
他站得不算直,有些痞,又出了汗,嗯了一声,阮佲就看见狗子抖了一下。
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这双猪头,只是阮佲喜欢,他爱屋及乌,每次回家换鞋猪头都是首选,况且有次见阮佲找不到自己的了,便拿他的套上脚,没走几步就掉了,甩上了关闻鸠小腿上,阮佲那时勾着脚趾头,捂着嘴笑,后来从沙发底下掏出了被他踢进去的拖鞋。
后来几次故意藏起来,让阮佲不得不穿上他的猪头,像他自己裹住了那双脚。
大牙看向另一边,另一边是他的碗。
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
一粒粒肉香的小饼干,丁铃当啷掉进搪瓷的小盆里。
上头有阮佲那记号笔给它画的狗头。
两个小家伙被宠得太好,小梅的小枕头,木质带阳台的小别墅,楼底下绿茵草皮的小花园,有人铲屎,偶尔还能睡床。
宠是宠得好,骂也是真骂,大部分是阮佲,偶尔是关闻鸠,阮佲脾气来得快,常把大牙训得一双耳朵低下来,后又有各种办法,折磨大牙日益消瘦。
如果不是那张大脸出卖了它,它想它有一百零八式的声调装可怜,就像两个铲屎官叠在一起,叫得那样。
而关闻鸠呢,眉头一皱,大牙就先给他趴下,识相得不得了。但也要来一次挣扎。
“我咬的?”
大牙不言语。
沉默是它的杀手锏。
另一位看戏,又不救它。
“行了。”关闻鸠踢踢它屁股,一把拎起来,拿了个犯错的牌子挂脖子上,也是阮佲有空,给它做的,一般挂了这牌子,那是一顿罚走不开了,被撵到墙角处画上虚拟的牢房,大牙呜咽一声,你真的真的真的不打算救你的小可爱吗?
阮佲耸肩,爱莫能助。
关先生。
阮佲叫他。
关闻鸠光着脚走过来,亲亲他,阮佲摸上额头结痂的伤,说:“别生气啦,爱你。我们到时候一起去买,你是大猪头,我是小猪头。”
“行,小猪头。”
阮佲哼了一声,小声说:“小猪头对大猪头说——”
“嗯?”关闻鸠挑眉,伸手摸着他腿间。
阮佲勾着声音,细细弯弯一声闷哼,“小猪头的乳`头好肿啊。”
(随便开的……存稿也没了,嗳……)
长夏(二)
阮佲嗦冰棍,看了眼牵引绳,牵引绳动了下,原是大牙馋嘴趴在地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