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怀念一边睡过去,突然又醒来,小耳朵一动,过会门开了,大牙小炮弹冲过去,围着帅哥又蹦又跳,帅哥嘘了一声,还不给他看礼品袋里的东西,一路跟着,帅哥走到阮佲的门前,很轻地走进去,把人哄了起来。
阮佲眨眼,脸别过去蹬了一脚:“你真不嫌脏啊,我还没刷牙!”
这一蹬就把怀里压扁的衬衫露了出来。
阮佲又塞回去,说:“闭嘴,不许说,我会给你熨好的。”
关闻鸠搓了一记他的脸,阮佲低头兔子洗脸,才歪着脑袋问:“你待会还回医院?”
“不,下午才去。”
“晚上又不回来了?”
关闻鸠摸摸他头说:“这礼拜过了就好了。”
阮佲抱住他,“辛苦啦。”
“昨晚睡得好么?”
阮佲说:“睡得好,没做梦。嘿……早上起来就看到你了可不是美梦么。”
尽管叫醒了一只没睡醒的小耗子,睡得脸烫身软的,一脚爬上去,趴在人背上,可不是自个落到黄鼠狼嘴里。
客厅里有锅贴的味道。
油滋滋,香甜甜的,别个地方的像金黄的船,这里的像胖子,胖的金元宝,撒上芝麻,一点点的,还会撒上葱花,葱花妹子和芝麻兄弟手握手坐在金元宝上。
“买了几两?”
“二两?”
“一人一两。”阮佲转头对大牙说:“没你的份。”
大牙就闻着味道看着两个人类把金元宝吃了。
有八个呢!
大牙回头找丸丸,丸丸依旧将它拒之门外。
关闻鸠洗了碗,阮佲要出门上班去,拒绝了关闻鸠要送他提议,穿好鞋又退回来,说:“我没介意。”
“什么?”
“没吃到的火锅啦,你最近总是在医院加班啦,我不介意。”
“你真是……”关闻鸠抱抱他。
“因为我能收礼物啊!”阮佲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过会又笑:“说得玩的,我走啦。”
关闻鸠指指唇说:“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阮佲转转眼珠,挂在他身上,亲眼睛,亲鼻子,在唇上咬了一口,“真走啦。”
关闻鸠说:“今天回来,本来没什么,但突然见到你发现好像第一天一样,那么想你。”
“那再给你亲一口?”
“不了,去吧。”
(冒个泡,啦啦啦)
吹喜月(四)
林间小鹿——店长。
流口水的大尾巴狼——男朋友。
这是店长爸爸手机的备注。
店长说:“等你回家,看看你爸是怎么备注你家关先生的,发出来让大家笑笑。”
阮佲想了想悄摸摸拿出手机,问了阮妈妈,但还要先打听护宝神手阮爸爸在不在周围。
放心,你爸被我赶下去买菜了,没半小时回不来的。
阮妈妈打包票,阮佲放心了,他爸总有一种儿子来了就会把老婆抢走的错觉,每次看阮佲不像看儿子,倒像在看情敌——且是一生的情敌。
一开始是小情敌,睡中间,硬生生隔开了一条道,想摸摸老婆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