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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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佲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佲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佲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佲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佲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佲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佲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佲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佲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佲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佲一根草给勾走了。

    把大牙气得,扔了个毛茸茸的屁股。

    阮佲笑起来,没穿袜子就去戳屁股,大牙不理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整个装死,甚至生出想给铲屎的套个麻袋。

    关闻鸠出来,想问他床单换什么颜色,要不要去买,就见阮佲贱兮兮地撩拨大牙,倒是大牙百般包容,关闻鸠看不过去就把人抱起来扔沙发上,说:“行了,看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牙呜咽着凑着脑袋过来,爪子拍拍,关闻鸠就给它挠挠头。

    撒过了娇,大牙肚子一摆,又给它揉肚子,关闻鸠大手一盖,这家伙笑起来了,抱着兔子的阮佲一瞧便生出了几方滋味,酸辣辣的,只觉得这狗脸越见越大,大到跟个面饼似的,哼了一声,一脚伸出来,挡住了关闻鸠的手。

    “怎么了?”关闻鸠问,还不觉得,问他冷了?

    阮佲不看他,只对狗子讲:“傻狗,谁你主人?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睡,把你当宝宝一样对待,就这么报答我?”他蜷起脚趾,要给大牙揪下几根毛才罢。

    关闻鸠听懂了,这拐着弯叼着醋瓶子,说:“说我呢?”

    “谁说你?”

    关闻鸠不说话,只握住洁白的脚啃在腕子上,痒得直抖,阮佲推他一边笑一边说:“痒死了,狗舌头啊你!”

    关闻鸠笑笑,把人困在沙发上,又亲又揉,搓得红了,这大牙捂住眼睛,拱着屁股逃了。

    这丸丸压在两人中间,见怪不怪,倒有闲心把长长的一根草咕噜噜吃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