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关闻鸠不曾想,愣了一会,好似从未这么笑过,将人抱住拥到被子上,亲眼睛,揉耳垂,揉成凤仙花的红,玛瑙的亮,然后捉住嘴,紧紧贴着,又扣开牙关缠起来,唇被入侵时就像花苞裂开的微响,空气中因为有暧昧的响动,才会吸引蝴蝶采蜜,花蕊颤抖着发出呜咽,即便如此谁也未曾离开。
入侵——随即缠住,绕住。
真软啊——阮佲眯起眼睛,啃咬嘴唇的时候他好像也被人定在一处,他想接吻的时候手臂一定会不由自主地环上对方的脖子,他在那处画圈圈,被轻咬了一口,但他不放手,对方就把他抱起来。
关闻鸠吻够了,就亲阮佲的手腕,阮佲唔了一声,他被阳光拔高,绒绒的,半瞌着眼看他。
最后他们靠在一起,阮佲听他湿润的喘声,最小幅度的在脖颈处撩拨。
熏得烫。
“我去洗把脸。中午要吃什么?”
“你要给我做吗?”阮佲翻了个身,趴着问他。
“我试试。”
阮佲跳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他很快跳下床,关闻鸠看着他先去拍了一把大牙的屁股,在大牙秃噜着脑袋迷茫的时候,又跟耗子似的推着关闻鸠跑出去。
这天起,一整个白天都未曾松开手,他们乐衷于在人前做着微小的动作,在背后复杂的手势,又或者拉住不放手,让细汗浸在里面。
奶奶们说:“你们关系真好。”
阮佲眯起眼,边想着吃哪个好,边回答:“嗯,关系最好了。”
大牙顶着丸丸,它闻到了香味,欢快地犹如尝到了最香的小饼干,小桌子一勾就勾到了,可惜阮佲唬着脸,大牙好像哼了一声,沿着地嗅来嗅去。
奶奶们笑眯眯的,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明天吧。最后一天放假。”关闻鸠回答,阮佲不想吃胡萝卜,正暗地里投到他碗里。
结果三奶奶说:“不吃胡萝卜不好。少吃点嘛。”
阮佲低着头,闭上眼将胡萝卜吃了。
后来对关闻鸠说:“没吃出什么味道。”
奶奶们十分好客,给大孙子夹菜又给阮佲夹了小山一样的菜,有肉有鱼,关闻鸠羡慕地看着鱼,但阮佲不给他,但凡是奶奶给的,他都吃了。
最后吃撑了有些胃疼,关闻鸠说不得,见他秉着脸,问疼不疼,阮佲摇头,好像这痛忍忍就能过去了。
“不告诉奶奶。”
“好。”关闻鸠摸着他耳垂。
后来阮佲弯着腰,愣愣地不说话,他说不疼了,但实际上还是疼,倒是脸色正常了些,关闻鸠不放心,阮佲拧眉说:“担心什么啊。”
“给你揉揉肚子?”
阮佲摇头,手机突然响了,“谁呀?”
“店长,找你的。要接吗?”
“给我吧。”阮佲伸手。
刚一接通店长就问:“你在哪里?”
“我在乡下呢。”
店长听他有气无力的,“你生病啦?”
“没有,不高兴提高音量。”
“哦,我跟你说我要被气疯了!”
“怎么了啊?”阮佲皱眉,店长道:“小梁,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