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站着不摔倒。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每次的感觉都是那么惊心动魄,像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每次她都会率先败下阵来,被他吻得头晕脑胀,在感官的刺愿,她也不得不承认,荣景年的吻技是很高明的,霸道强势的攫取,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但又不失柔情蜜意,让她感觉自己被宠爱着被需要着,心理上纵然想逃离,但生理上却因为荷尔蒙的吸引,而生不出反抗之心。
,也没有再挣扎。荣景年见她并没有排斥自己的亲昵行为,不由得深受鼓舞。
刚才亲吻白露的时候,她开始虽然不情愿,但很快便不再反抗,软着身子任凭自己索求,甚至还有细微的反应,呼吸变得急促,神态也不同于寻常。
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是享受的吧?她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说出来而已?
荣景年拦腰抱起白露,将她平放在客厅中央的真皮沙发的贵妃榻上,双臂撑在她的颈侧,轻轻地撩起她乌黑柔顺的长发,露出小巧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颈。
荣景年缓缓地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顺着优美纤细的脖子一路往上,含住耳垂吸吮。
耳垂和脖子正是白露的敏感部位,上次替她解除药性的时候,荣景年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只要轻轻碰触,她就会浑身轻颤,嘤咛出声。
白露闭着眼,咬着唇,克制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但是红霞却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颈,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绯色。
荣景年感觉女孩强忍的神情格外诱人,将手伸向她的前胸。她今天穿着一件前面系带的抹胸长裙,荣景年修长干净的手指勾住胸口的纽扣,轻轻的摩挲,在她耳边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轻声道:“露露,可以吗?”
白露转过脸去不看他,紧紧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有微微颤抖的浓密长睫泄露出内心的情绪。
“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荣景年扳过白露的脸,让她直面自己,柔声调笑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刚才不是打我的时候不是还很凶的么?”
在男人的一再催促下,白露才缓缓地睁开了眼,漆黑的杏眸茫然而脆弱,娇媚的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只是语气淡淡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