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乱说。”

    “嗨，我知道，我这不就是跟你说说嘛，而且保洁人员才打扫完这里，又没别人。”

    “不清楚，你洗好手了吗，赶紧走吧。”

    “就来。”

    等放水的两人离开后，津韶才面无表情的按下冲水按钮，从隔间走出来。他的办公室是在楼上，但刚好那会儿阿姨在打扫卫生，他才下了楼，没想到就这么凑巧听到有人议论他。

    厕所和阳台是两大偷听八卦的绝佳阵地，作者诚不欺我。

    不过只是有人背地嘴碎几句，不论是津韶自己还是白笙，都不会太在意这种事。而且虽然刚才那个人嘴上怀疑白笙和王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但听语气也能听出来就是因为嫉妒随口胡诌让自己爽两下，也不是真怀疑。

    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津韶洗好手，慢悠悠顺着楼梯往上走。比起这种小事，王项和聂子衍的事情才让他有些头疼。

    “哈哈哈，你放心，崔浩是我的老帮手了，白笙能力很强，他们不会让你我失望的。”

    刚走到王项办公室门前就被提名的津韶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前走，偷偷往大敞着门的办公室里一瞥，毫不意外的就看到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的聂子衍冷着脸朝他投来一记意味不明的目光，津韶当即感觉脖子冷飕飕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和他错身而过的崔浩看到他这反应，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津韶头顶正好是中央空调的冷气排放口。

    “冷气开太足了？”他微笑道。

    “嗯，有点冷。”都是聂子衍眼神的错！

    聂子衍邀请王项成为项目合作伙伴也就算了，毕竟虽然他们金城公司年龄小，但胜在有活力，和那些大公司比起来也有自己的优势，但这个本应日理万机的聂子衍还专程跑来找王项喝茶聊天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一开始，津韶也不是没自恋的想过是不是白笙哪次无意间入了这聂大总裁的眼，才会在本人没有印象的情况下让聂子衍直接认出他。

    但这聂子衍每次来几乎都把津韶当透明人，要不就是用令他毛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就是长相一般的崔浩都比他来得有存在感。

    聂子衍就是专门来找王项的。

    可要说聂子衍喜欢王项，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白笙是王项的心上人所以看他不顺眼吧，可也不知道是聂子衍情绪控制能力强，还是他只是单纯看王项顺眼想和他交个朋友，反正津韶愣是没从聂子衍的行为举止和眼神中看出他一点喜欢王项的迹象。

    更让津韶纳闷的是，他有次撞见聂子衍望向王项的眼神是一种类似于慈爱的感情，只是这神色一闪而过，让他有些不确定。

    就算聂子衍的成就高的王项难望其项背，在事业上完全可以是王项的长辈，但一个人得是心态多苍老才能对同龄人露出关爱后辈的慈祥眼神，怕不是有病。

    当然，身为一名优秀的经验丰富的剧情维护师，发誓这次要一雪前耻的津韶也曾想过聂子衍是不是病毒，但888此时不在他身边，而白笙对聂子衍又不了解，到目前为止，他没发现聂子衍的马脚。

    不管怎样，津韶还是先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把聂子衍画了个圈，以他的直觉来看，聂子衍问题不小，就是不知道是病毒还是维护师了。

    哎，不过有没有可能聂子衍是老叶呢。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