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从鬼欲深渊给我捡回来的那枚,于是他说:“这个坠子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便带着它。”
“你见到的不是这枚。”我与玉留声初见之时,这枚坠子已经遗落在鬼欲深渊,他看见的是我后来交给君兰的那枚。
玉留声却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它!否则那日冥宵大殿外被你看见了,我不会放心让你救我。”
我面露疑色,难道那日并非我与玉留声初见?
我那日并不知他便是未来的四君,只以为是一个误闯鬼欲深渊的无知少年。因自己受过鬼欲深渊的苦,便起了怜悯之心。
“果然不记得了。”玉留声忽笑,“在流垣影壁,我们一起掉入了陷阱。我还嘲笑你的名字起的不好。”
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两个小孩的身影,但模糊不清,我再细寻,却什么也寻不见,我说:“也许是太久了。”
“没关系,日子还长,不必计较这些得失。”玉留声说道,“对了,骨焱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感觉到胸口一阵灼热,说:“我既允诺,便不会食言。只是骨焱丢了记忆,我又对封印之事一无所知,目下首要是帮助骨焱恢复记忆,如此,即便我一无所获,它也能凭着记忆和本事自己找到渺匀。”
玉留声不悦:“你决定了?”
“我没有要拖你下水的意思,这事儿我自己去办。”我说。
玉留声却抓着我,诚恳地说:“你既要了我的心,往后的路,一定带上我。”
“我明白。”我说,“只是你与骨焱相生敌意,许多事你在反而不方便。放心,骨焱心思单纯,我不会有事。”
“它毕竟杀害了那么多人!”玉留声担心到。
骨焱的确杀害了许多人,有的死有余辜,有的却是无端罹难。按照人的法度,骨焱该伏法,以命抵命。
只是,我希望用骨焱,给那些无端罹难者家属换一份安稳未来,这也算是另一种偿还,毕竟,死者已矣。
“我好歹喂养它多年,你忘了,上次在冷焰塔下,还是它救了我们,所以它不会害我。”我说道,“顶多需要我给他一些食物。”
玉留声也许是想起了那晚我鲜血淋漓的模样,并不同意我的观点:“它毕竟不是人,就算你不疼惜自己,愿意忍者痛将血肉给它,一旦它失了分寸,你向谁讨命去!”
我笑了笑,说:“骨焱说了,它的内丹在我体内,我死不了,况且,都十三年了,它自有分寸。”
玉留声忽然走过来,我伸手推开他:“你干嘛?”
“看看你的伤。”玉留声没好气地说。
“早上兰亭刚替我换了药,已经在恢复了。”我说道。
但玉留声似乎不信的样子,非要扒我衣服,让他看一眼才算安心,我只好不再反抗。
被骨焱咬掉的那块肉已经慢慢长好了,几乎就要与其他皮肉齐平。玉留声说:“恢复地太快了。”
的确,一般人就算是切菜的伤口也要恢复好几天,我的伤口又深又大,还不到三天,已经快长好了。
“自从被骨焱寄附,伤口恢复附速度一直如此。”我拉好衣裳说道。
玉留声却陷入沉思。
我说:“刚好你今日替我办件事。”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