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在葬式的哀乐和吊唁的宾客之间得到消息的。来报讯的守卫还带着昏迷初醒的虚弱,勉力道,“斑杀死了六名千手族人,召唤出九尾,突破囚禁之间的禁制,往木叶北方的森林去了。”
九尾一路摧林毁树,追着飞鹰,闯进密林深处。沿途遭遇不少木叶忍者,被它用尾巴拍得远远的,并不伤性命。到一处地方,鹰俯冲而下,九尾紧跟着跃至,林间幽暗,两具躯体倒伏在泥泞中。
九喇嘛向斑讲述它之所见,“两个人,在你左前方十步。一个是木叶忍者,另一个是……一名老者?木叶忍者倒在老人身上,苦无刺穿了他的胸膛。看样子忍者杀了老人。木叶忍者身上完全没有伤痕,但也已气绝。你要救的是哪个?”
它说话之间,斑已经疾步走了过去,他推开木叶忍者,细探那老者脉搏,察觉到还残存极浅微的一点律动。
他轻舒一口气,摸到老人腰间束着的小型行囊,它好像被人翻检过,杂物散落。他从中找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些药丸,就撬开老人的嘴,通通倒了进去。
九喇嘛忍不住问,“他是谁?”
斑不答,他掐住老人伤口周边穴位,利落地拔出了苦无,接着迅速用绷带缠裹止血,双手按在老人胸膛上,开始有节奏地按压,起搏心脏。
九喇嘛说,“要不要老夫去找柱间?他治疗起来比较快吧。”
没有反应。
九喇嘛一寻思,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想来柱间也在来的路上了。转而又道,“要老夫给他一点查克拉吗?”
仍然没有反应。
九喇嘛甩甩尾巴,叹了口气,“老夫不用你跟我交易什么。偶尔接受一点帮助不是坏事吧,斑?”
斑只是说,“我能解决。”
他的确能够解决,他一生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靠自己的力量解决的,而他实在办不到的那些事,他就接受失败,再站起来。这大概不算什么优良的品性,不能让人受欢迎,不能让人得益,对于释出善意的那一方来说,亦是很扫兴的事。
九喇嘛看着斑一下一下地按着老人的胸膛,平稳而耐心地重复着。
“老夫活了很多年了,虽然以前没有在你们人类社会里久待,但还是看过了很多的故事。”妖狐慢悠悠地说,“人心的热度就像一堆篝火,不添柴只泼水的话,早晚会熄灭。哪怕是柱间这样的人,也是会累的。”
斑的手极短暂地停了一下,转瞬而逝。他继续动作,终于使得老人呕出一口鲜血,发出呻吟,缓缓回复一丝知觉。
“斑?”
“别说话。”斑说,“撑住。”
九喇嘛忽然立起,朝一个方向发出长吼,吼声中道消逝,它含糊念出一个名字,眼帘垂下,四肢软倒,倒头睡着了。
“宇智波……镜。”
斑微一皱眉。
作为扉间爱重的徒弟,又身负具有强大瞳术的写轮眼,镜担当看管九尾的职务。柱间曾留在九喇嘛身上的术由他掌管,在必要时可以启动,让妖狐陷入短暂的昏迷。斑听着家族的后辈踩着落叶走来的脚步声,他有个同伴。镜似要说话,而另一人直接发动了袭击。
大片风刃割裂空气,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