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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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擎一脉继承只能在君王薨逝后继位,夜行者一听脸色发青,怒火丛生。

    [你胆敢诅咒我父王?]夜行者猛地一推 [他还在世呢!你到底是谁!]

    琥珀男急忙道:[我,我是你爹啊!]

    夜行者:[……]

    段祁:[……]

    终于,夜行者不再跟这个疯子对话,抬手就是几掌,也不在意发出的动静,见他们越打越欢,都要打进林子里来了,段祁决定先撤退,在待下去迟早要惹祸上身。

    段祁目视前方战况,一点点地向后挪,不到几步背部便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头刚回到一半,乔陵的手从后绕到前遮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嘘声。

    段祁刚一回头,就愣住了:[你脸怎么回事。]

    乔陵:[要入春了,有些过敏,就寻了个面具戴。]

    段祁靠近他,说道:[没事吧,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乔陵捉住意欲取下他面具的手,说道:[没事,就眼周附近。]

    段祁:[你戴着个不闷吗,我回去给你做个虎皮膏药,你拿回去抹抹。]

    乔陵:[谢谢,就半张脸,过段时间便好了。]

    段祁:[我们之间客气什么,对了,你怎么在这?]

    乔陵:[在下游听到有打斗声,就上来了。]

    说罢看向战场,道:[负责监管大试本部教员,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你说谁?他是考官?]

    乔陵点点头,指着琥珀男:[金系讲师淮阳文冼,天苍最年轻的导师。]

    乔陵把视线从正在交手的两人之间挪开,环视四周,最后落在段祁身上,欲言又止地想问些什么,段祁脸都快埋在地下去了,内心暗道千万不要问他为什么在这。

    乔陵默默地望着他一会,竟也很体贴地什么也没问,段祁顿时心中起了一阵无名火,变得好像他干坏事,乔陵是负责审讯的警/察。

    [是了,我就是打算来搜寻明天试题的,但我后悔了,正要回寝,就碰见他们打起来了。]

    乔陵偏头看他,嘴边含笑:[为什么后悔了?]

    段祁:[不为什么。]

    乔陵淡然一笑:[没有做过弊的人生,跟没有逃过课的人生是一样的,你不用感到自责。]

    这三观崩的,段祁看了他一会,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

    乔陵:[哈哈哈。]

    接下来的事,就让那位金系导师自行解决恩怨了,段祁和乔陵为了不打草惊蛇,早早退出那片竹林,回到各自的寝屋。

    偌大的天苍位于海平面之上,过了立春之后雪多数融化殆尽,许多弟子都已褪去裘袍,换上修身干练的院服。广场上参差不齐深浅不一的五种颜色来回交错,各系弟子互相串如他系的人群里,愉快交谈着接下来的大试,段祁与乔陵还有其他一些弟子也身在其中。

    段祁:[这是我昨夜做的药膏,涂抹于患处,早晚各一次,我屋里还有些除热祛湿的药材,待会结束后你去我房里拿,煲汤喝。]

    乔陵莞尔一笑:[好。]

    段祁转过身,远远望见反复穿梭在人群中叫卖的一位姑娘,见对方与各个弟子嬉笑玩闹,不时还推荐自己手上的几样法宝,几圈下来聚宝袋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钱袋确是惊人的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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