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至于玉响的问题,他显得有些冷淡。
“哎?我问你话呢?你就知道玩你的兔子!”玉响转过身,有些不满的狠狠揉了把兔子脑袋。
玉茗湛转过头,看着他笑了,举着小梳子:“吃醋了?那你把脑袋伸过来,我也给你梳,保证把你毛梳的比它的好。”
“你那才是毛呢!”玉响拍开他的手,弓着背叹了口气,“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还有玉咲……你说我该怎么跟玉海叔交代?”
“人家是两情相悦。她又没认你,他们的事你也管不着。玉海叔那边我会跟他说清楚。”玉茗湛有些冷淡的说,顿了一下他突然说,“那女孩,她在十里红灯坐台。”
玉响一下子就瞪大了眼。
玉茗湛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家已经穷到那种地步了?她爸呢?”良久,玉响叹了口气问,突然他又摇摇头,站起身,“算了,都是别人家的事。”
第二天玉响跟沙莎约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面。
女孩披着长卷发,画着浓妆,穿着亮片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挎着小包,看起来有些老成,但玉响却知道她还不到二十岁。
三年前在游乐园偶然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缩在父母翅膀下的天真幸福的小女孩,如今真的是完全变了副模样,也难怪昨天一起那么久玉响都没能认出她来。
看着她脚下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又瞥了眼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到嘴边的话玉响终究又咽了回去。
“我妈临终前给我寄了封信。”沙莎率先开口说,“她说我还有个哥叫玉响,她给了我你的地址,说你现在混的不错,让我有事就去找你。”
玉响听着有些无语,他真是服了安国红。
“昨天跟你一起的人,是十里红灯的大老板吧?”沙莎从包里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