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响侧着脸笑道,突然他脸色一变慌忙起身跳下床去穿衣服,“完了完了!你儿子中午没喂!”
玉茗湛不以为意的侧身靠在枕头上:“它那么胖,饿一顿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医生都说它该适当的减减肥了。”
“减肥?”玉响笑道,“没听说过吗?越减越肥。”
出门拎起兔子玉响就匆匆往厨房方向跑,三月底许多花都已经开了,尤其桃花已经繁华了满枝,如云似雾的开在路旁占了园子的一片地方。
微风吹过,如雨的花瓣零星的洒落在头上肩上,鼻尖全是桃花那淡雅芳香。
这是东山的桃花,令人心醉的颜色,既不俗艳也不乏味。据说以前这里就只有一棵,还是玉老爷子从东山带来的。
桃树这种东西,桃核落地便能生根,三年成树开花,四年结果。这么些年过去了,这里便成了一小片桃林。
只是不知道这里长出的桃子的口味,是否也如东山那样。
更不知道当年玉家老爷子离开东山那么些年,是不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本就是一直惦念着家乡的,只是他自己不自知罢了。若不然在这样的小洋楼前,桃树这种不相称的花木,如何能成片成林?
可惜,他老人家醒悟的太晚。
远远的看见郑睿脚步匆匆的转过了一片剑兰丛,然后便消失了。
玉响脚步顿了一下,想了想又转身去了邓叔的住处。
玉响的突然到来,着实吓了邓叔一跳。邓叔慌忙把他让进去,立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响少爷,您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吩咐一声就成了,怎么敢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玉响安抚的摸了摸怀里饿了大半天肚子的兔子,也不客套,直截了当的问:“近来你都给后院的那位安排了些什么工作?”
这大宅子后面有一个小院子,据说在民国的时候曾是个马厩,那里的那几间矮房是当时马夫的住处。自打郑睿身体养好后,玉响便强行让人把他搬到了那里去住。
他不怕有人说他虐待,若是不虐待郑睿,玉响总觉得对不起曾经因为郑睿而受了那么多苦的玉茗湛。
邓叔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慌忙道:“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不敢让他接触要紧的事但也从没叫他闲着。就是扫扫外面的院子,帮黄师傅剪剪树枝给花木浇浇水什么的。”
“难怪他大半夜的还有精力往外跑。”玉响说,“家里最近没有比较重的活吗?”
邓叔想了一下,有些为难的摇摇头:“没有。”
玉响想了想,说:“你上次不是说他住的那地方屋顶有些漏雨吗?明天找人来把那边那几间房子全掀了重新翻修吧。那是他住的地方,你跟那些师傅说,尽量让他自己动手。”
邓叔立刻就明白了玉响的意思,慌忙点头:“哎!”
玉响刚走到门边,突然又回头:“对了,今晚八点就把家里所有门都锁起来吧。给保全的人都送点吃的,让大家警醒着点。”
邓叔愣了一下,不过没敢多问,慌忙点头:“哎!”
玉响这才满意的抱着兔子转身出去,只是唇角那坏坏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话说郑睿最近过的确实挺滋润的。
东山那座跨湖大桥年后就开始修建了,杨家现在正忙着抢东山开发区的地皮暂时根本无暇顾及到他。他试着从玉家大宅走出去几次,杨家派来盯梢他的人果然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