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杨振华更相信这是陈家和他堂叔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了。
但他没说出口,他问玉响:“那信你看了?”
“他看了。”玉响说,“他不仅看了还给我读了。”
“卧槽!”杨振华瞪大眼。
读旧情人的情诗给现情人听,这也太没品了。杨振华都不知道他是该震惊玉茗湛的无耻,还是他的作死。
“写的挺好的啊!什么‘你比夏日更美丽温婉’‘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呵!”玉响冷笑,“写得真特么的好!最后还说什么‘想你’。卧槽,一大男人那么矫情,我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他们这都分开多久了,你不至于吧?”杨振华垂着眼睑漫不经心的安慰他,“还是说你信不过茗湛?”
玉响捏着茶杯,沉默了良久:“我就是……不想再经历任何变故,我现在就只想和他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似有所感,杨振华点点头,一下子也沉默了。
玉响很喜欢吃麻辣子鸡,他吃的很欢。
杨振华眼看一盘鸡几乎全被他啃完了,他还一副未解馋的模样,不觉有点好笑,忙又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一盘。
“你家那排水管道还没修好?你这天天都在家忙什么呢?”杨振华问。
“都是一些琐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仔细想想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什么。”玉响叹了口气,“我经常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家庭主妇。”
杨振华一下子就笑了:“家大了都那样。茗湛那身份在那搁着,小门小户的跟他又不称。现在每天去拜访的人是不是很多?最近都有哪些大人物你跟我说说。”
玉响筷子一顿,沉默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杨振华文:“你是想问杨文元的事吧?”
被他那明亮的眸子就这样坦然的看着,杨振华突然莫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些难堪。
他突然有些懊恼,他怎么老是忘记经历了那么多事后的玉响,已经不是以前东山那个单纯的玉响了,他变聪明了,也知道一些世故了。
“那时候刚好老家一个堂弟来找我,我到书房的时候那老头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和茗湛聊了什么。”玉响坦然的说,“不过你得相信茗湛,他不是善变的人。”
杨振华苦笑一声:“你就那么信他?”
“无所谓信不信。我现在感觉跟他就是一体的,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他想做什么我就陪他一起做。”玉响说,“生离死别我们都经历过了,很多事情,感觉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杨振华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酒杯,垂下的眼睑遮住了眼中的情绪:“你觉得好,那就好了。”
玉响没听清楚,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然而杨振华却只是笑了笑,“还吃吗?要不然我再叫一盘给你打包带回去?你说茗湛他那么有钱,你怎么就能馋成这样?”
就在这时包厢门“轰!”“轰!”被人从外面狠踹了两声,包厢里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轰隆!”门板终于被踹了开来狠狠砸在地上。
两人着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绷紧了全身神经。
可谁想到来的人竟然是玉茗湛。
只见他拨开踹门的人,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踩着门板走进来,那一下一下玉响总觉得是踩在自己尸体上的,踩得他毛骨悚然。
玉茗湛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