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做秦淮的金丝雀,沈筠大概是愿意的。
被他豢养,被他爱抚,被他呵护,被他宠爱。大概会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因为秦淮是出了名的护短,帮亲不帮理。
做秦淮的敌人是痛苦的,但做秦淮的亲人,某种程度上是幸运的,只要能活下去。
只要能安全的活下去,没有意外的……
两人拥抱交缠,四周的雨水又变大了,淅沥低落在她心头,荡漾开来。
直到她臀下被硬物硌到,哂然一笑,对着他耳朵吹气,“先生,这是怎么了。”
充满了调侃和挑逗。
换了件衣服也换不掉这女人的本质,秦淮双目灼灼直视前方的院门。
“别玩火。”
他说完,却双手下移,放到她柔软有弹性的翘臀上。五指张开,和面团似的揉着,感受她情难自已的颤栗。
“啊嗯……”檀口微启,溢出呻吟。
沈筠算是懂了,她是与虎谋皮。本以为是个禁欲凛然之人,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心家。
没羞没臊的娇喘声四逸,亭中搂抱在一块的男女丝毫不介怀。
男人就差将女人大屁股揉出花来,用力往他硬挺的凸起上摩擦。力道凶猛的让人以为那巨物要隔着布料捅进女人的身体。
“让人玩过没?”他问得心里不怎么舒坦。
沈筠哑然,随即在他耳畔低语,“我只想和您玩,您玩得起吗?”
这话无疑在质疑秦淮的能力,他冷哼一笑,“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筠无辜的说:“我可是被关起来,偷跑出来的。这要是不生米煮成熟饭,被逮回去,可就见不着了您了。”
说罢,小屁股摇了摇磨蹭底下的烧火棍。想从秦淮不动如山的脸上看出点变化,缺什么都看不出来。
秦淮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眼神如漩涡,深邃的看不到边。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欲火高涨的感觉,硬得他想将沈筠压在地上,狠狠地操一顿。
然而他不能,他的身体不允许,有瞬间秦淮感觉到挫败感。
“为什么要被关起来,还要来见我。”他语气平淡看不出有一丝好奇。
“要说是一见钟情您大概是不相信。”沈筠双臂搂着他的臂膀,面露羞赧。
“一年里头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层出不穷,我要每个都相信了。只怕我今个儿不能坐在这儿了,你说是也不是?”
“反正,我是看上您了。”
沈筠低头靠近,两人的脸庞咫尺之隔,只要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