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了我没住过学校的事儿,不知道到底给了伙食费,盛晓博他爹把家里之前不用的仓库那个屋重新装修了一下,买了新床。
正好等我们开学之后两个人可以搬进去。
我和盛晓博俩人,一人一大床,房间里宽敞还能学习,大家都很满意。
只要一人一个床,我就好多了。
邵嘉也很开心,说我如果不住校的话,晚上还了学还能一起走一段路,再浮夸一点儿,就是他能来找我学习。
我一听到学习两个字,顿时精神抖擞,浑身充满干劲。
并不。
一天结束的很快,这边老师的节奏又超快,比我之前上高一高二的时候简直就是快进了八倍,简直是就算不想学,也会莫名其妙的像被拽了头发一样,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学。
而且大家都学,没有人在讲话,每个人都很认真,我又不是那种非得特立独行的人,大家学,我也学。
再之后的日子就比较鸡飞狗跳了,虽然学习紧张可大家都元气满满的样子。
除了每天像是被老师拿着小皮鞭赶着往前走硬着头皮学习,不学就没事干外,剩下的就是看任泽和苟宏放两个人各种怼。
真的,我严重怀疑苟宏放喜欢任泽。
任泽说这是我对他人格的侮辱,如果想友谊常在,就不要讲这种话,于是我再也没有说过。
可我看任泽对季之佑的兴趣也不小,只是有一天他和季之佑一起去上厕所,再回来后就神不守舍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知道……季之佑很大吗?”
“……”额,“有点吧……听说,听说。”
听越阳秋说的。
任泽叹气,“老子生平十几年,第一次看人看走眼。”
“……”仿佛知道交际花交际失败的原因了。
再之后的日子里,我还假装要去走廊里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