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在她嘴里进出。
“晤晤嗯晤”女人拧着眉头,强迫自己忍耐口中的腥膻,伸出舌尖舔过那人那物的柱身、龟头的冠状沟,听着那人低低发出的喟叹,紧接着像是受了刺。
男人不发一言地离开了,柏宛彤眯着眼睛看他不耐烦地满房间找餐巾纸,眉眼间尽是躁郁。
“别哭了。”他专门走出房间去拿来,“不逼你了。”
言语间有些扫兴,但毕竟还是有些珍视这个女人,他的女人,不是他找来的娼妓。
修长的腿迈回床尾,在刚刚被强迫深喉的过程中,柏小姐仍然可耻又敏感地流出蜜液,男人的手摸了一把全是水,一根手指塞进去畅通无阻,再加了两根进去有点难,但还是耐下性子,薄唇含弄着她的乳,左右手一并刺的女人,“我他妈真是欠你的。”
女人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如同有一柄烧红的铁棒在疯狂搅动,次次插到深处顶开她的子宫只往里头挤。
她又痛又满足地娇喘着:“疼疼主人”
秦安把控着她的腰身,兽性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与他交合的位置,每一次浅抽深入都带出女人不少的水儿,而女人歪着脑袋躺在床上剧烈地呼吸着,她的乳随着他一刻不停地撞击而来回摇摆,她压根不知道魂归何处,只知道自己如同一言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沉浮。
“小骚货。”也许是女人不痛快,男人干着干着发现里头干了,如同干嚼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