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孰轻,草妖只在眨眼间定夺明白,他只是冷冷看了靳一斯一眼,叫靳一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心思转得多快,瞬间就明白草妖眼神的含义,随即他翻个白眼道:“又不是我想来的,要不是寰埏说得可怜兮兮的,当我想伺候您嘛?!”
这一刹那,魂契中第一次传来温暖之意,对方竟然没有半分谎言,这叫见惯人心狡诈世事黑暗的草妖都有一刹恍惚,冥冥中的第六感传来危险的警告:恐怕强敌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才会有这样尖锐的警觉,必须尽快借着凡间混杂气息藏匿起来,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草妖哪怕此时伤到连动弹都费劲,亦是不惜代价榨干最后一丝灵力为自己和靳一斯做了最后的安排。
靳一斯只觉得好像在春晚现场看大变魔术似的,他和草妖身上的衣物长相都蓦然一变,叫靳一斯来看,这衣物以古代手工艺品的角度来看,布料不错做工整齐,主要是暖和啊!更神奇的是草妖那张脸,那张在现代看来也太过卓越突出的英俊面孔,□□不变,却莫名看起来平凡了一些。
靳一斯不由满意地点点头,而草妖早已经再次闭上眼睛,靳一斯这一次清晰地觉察到,草妖是真的晕厥了过去,真的没有了半点反抗之力,靳一斯不由觉得很奇怪,他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能看明白草妖的状态了?难道他最近强势围观了这么久的修真界大片,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点这方面的常识而自己并不知道?
想不明白,可靳一斯知道,这会儿天要黑了,也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
随即,他看着地上的草妖,略微一蹙眉,从地上抹了点泥灰在自己脸上,看向不远处一个晾晒着不少衣物的低矮房屋跑过去。
他拍了拍那扇贴着楹联的结实木门,里面传来一声咳嗽:“谁呀?”
靳一斯不由一怔,卧槽,明明是种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可他居然能听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