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裤子不堪其辱,被脱了一半,撕了一半。他腾出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一只手还死死按着蒲程的头,暴吼道:“不准动!!”
没有任何爱|抚,也没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叶丛强制进|入对方身体,蒲程弓起身子,惨叫:“啊啊!好痛!放开我!!”
蒲程痛,他也痛,蒲程想要背过身子推开他,手却瞬间被他钳在后腰上不得动弹,叶丛几近疯狂,即使干涩到无法推进,他还是固执的强行挺进,蒲程倒吸一口气,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啊啊啊!!”
这令人绝望的惨叫声叶丛权当没听到,此时他心里只有报仇的快感,“你不是欲求不满吗?不是要去找男人吗?现在满足你,你又受不了了?蒲程,你真贱!”
“放开我求你了放了我”蒲程的声音开始嘶哑,已经听不出是他本人的声音了。
“放心,会放了你,等把你伺候舒服了,自然会放了你!”他只管控制住蒲程的身体,使其挣扎不得,粗暴的几次后开始顺利起来,真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感觉到快意。
身下的蒲程开始渐渐失去了声音,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静静的趴在沙发上,任他恣意妄为。
叶丛清楚的明白,造成今天的结局,根本不是因为撞见了他俩出现在酒店。
但问题的根源一直在于顾明。
尽管有时表面上不治而愈的矛盾,其实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直至今天的爆发,它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而撞见两人只是一个导|火索。
他后悔什么呢?后悔在酒吧惊鸿一瞥的蒲程;后悔没抵制住蒲程的诱惑;后悔爱上了蒲程吗?
也许是吧。
当他一点点清醒过来时,才猝然惊觉:当他只想着要践、要将对方尊严踩在脚底下,此时的肉体的衔接
——这是对对方的凌|辱!!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迅速抽回身体,猛然发现此时的蒲程身下已然殷红一片。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叶丛吓坏了,起身抱起昏厥的蒲程,他看见蒲程眼角的泪痕,以及挂在脖子上那枚黯然失色的戒指
他骂了自己千百遍畜生,将蒲程抱去浴室,为他清洗身子,检查他的伤势,再替他上了药膏。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蒲程蒲程”
后来,蒲程醒了,却一直没有回应他的呼唤,只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想是也没力气再回应什么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蒲程”叶丛跪在床边,握着蒲程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认错。
任他再怎么道歉,蒲程也不想再说话了。
一直到叶丛跪在床边睡着了,蒲程也没开口。
叶丛就这样跪着睡了一夜,惊醒时手里还握着蒲程的手。一晚上,蒲程都没挣脱他的手,但一晚上,也没合眼。
叶丛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做了多么肮脏龌龊的事,“蒲程你打我吧,我求你了,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他哽咽的声音并没让蒲程有任何反应。
有句话叫作哀莫大于心死,大概便是蒲程现在的心情了吧。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