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逗,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蒲程迷离的眼神和没有规律的呼吸,都是他无法抗拒的。
他猛地把蒲程按到座位上,脱掉蒲程的外套。车子原本已经熄火,温度开始冷下来,他又爬起来把车子启动,把暖气打开。
两人沉重的呼吸交替在一起,下一秒叶丛便要进入,可他却迟迟不肯这么做。
此时的蒲程在想什么呢?仅仅是这样吗?
他凑近蒲程耳边,小声的问:“蒲程,你认得我是谁吗?”
闻言,蒲程深邃的眼眸更加迷离,他凑近叶丛的脖子吻了上去:“叶丛,我还不至于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叶丛是为之倾倒的,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心里除了蒲程,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车窗上蒙上一层轻雾。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归于平淡!
车内空调还开着,蒲程累极了,加上酒精的作用,已经昏睡过去,他帮蒲程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这才熄火推开车门,将蒲程抱了出去。
他就这样将蒲程横抱着坐电梯上了八楼,直至到了门口才将他放下来。然而蒲程根本就站不稳,他只得一手开门,一手驾着蒲程。
好容易把人扛回家了,他先是去浴室放好了水,才来客厅帮躺在沙发上的蒲程脱衣服,想着脱好了再抱他进去。谁知蒲程一把将他推开,眉头紧蹙,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别扒我衣服。”
叶丛无奈:“蒲程,我要给你脱衣服洗澡。”
蒲程这才睁眼瞧了瞧他,然后正了正身子,方便他脱衣服。这会比之前更醉了吗?
整个洗浴过程可以说是既不顺利,他能扛到最后全靠毅力。蒲程不但不配合,还要将头埋进浴缸里。叶丛心里连喝三声:靠靠靠!!喝醉的人都这么不靠谱吗?
收拾完蒲程,又帮蒲程把外套整理好放在门口橱柜上,明天带去干洗店。手机、钱包都在外套里,他都搜了出来,正准备放到茶几上时,却看到屏幕显示三个陌生未接电话和两条未读信息。手机未开锁,信息只能看到一条,写着生日快乐。
他本无心窥探蒲程的隐私,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顾明。他在卧室门口看了一眼熟睡的蒲程,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末了,他放下了手机,去浴室冲澡。
再回来时,蒲程仍然保持这个睡姿,动也未动过。他轻轻将蒲程的手机和前方放在床头柜,上了床,轻轻抱住对方,沉沉睡去。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两个人这一睡竟然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所幸今天上班的不用上班,上学的不用上学。
一睁眼便看到蒲程正一手托腮,趴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他也惬意地翻了个半身把蒲程揽在怀里:“昨天酒疯耍得好啊。”
蒲程装糊涂:“我酒量本来也不好,哪里需要耍酒疯?难道昨晚非礼你了?”
叶丛闭眼不睁,满脸笑意的把蒲程的脸钳在胸前,“敢说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非礼我啊。” 蒲程不假思索的笑道。
谁非礼谁都一样,反正都是那么回事了。末了,蒲程又面带委屈:“你不饿吗?我已经饿晕了。”言下之意就是你为什么还不起来做饭?
叶丛刚醒,对饿还没什么感觉,不过蒲程饿了就不行,他得起来做好吃的把他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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