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齐,景熹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众人见她身后还跟着陆知舟,忍不住的就对着他们开始起哄。
“我就说怎么下午都没有看见景熹嘛,原来是和陆律师约会去了。”
“就是就是,我还觉得奇怪,最近景熹都没有案子,怎么今天下午还不在事务所,原来是因为陆律师啊。”
景熹也没有反驳,和陆知舟在空位坐下后,警告性的瞪了瞪起哄的人。
“怎么样,去陆知舟的讲座有没有让你重拾一见钟情的感觉?”
安心凑近了景熹,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取笑道,景熹蓦地有些脸红,身后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再瞎说我就掐死你。”
“哟哟哟,能耐了,还说不得了。”
景熹瞪了她一眼,平复了几分心情后才低头喝了口热茶,被安心的话弄得有些心虚的景熹忍不住的往陆知舟那边看过去了一眼,见他正在和江澜说话,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和安心的对话后,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一餐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到最后好几个人都开始有些醉了,就连一向号称千杯不醉的安心,此刻都歪在沙发里,脸颊泛红的抱着手机给方锐打电话。
景熹也喝了几杯红酒,安心拉着她一口就是一杯,把红酒完全当成水一样在喝,所以此时她也觉得有些脸热,头也晕乎乎的,有些不太舒服。
房间里有些闷,好几个律师一边喝酒一边抽烟,景熹离开了房间,到外面的走廊透气。
半人高的窗户被她用力的推开了一半,三月份的夜风夹带着几分雨水吹进来,景熹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今晚有点凉,小心别感冒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景熹回过头去看那人,脸上露出了笑意。
“放心吧,我这两年身体好多了。”
江澜把刚刚摸出来的烟盒又放回了西裤的口袋里,往前走了几步后,站在了景熹的旁边。
“但是你每次一感冒就会很严重,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是是是,江师兄。”
景熹笑着打趣道,江澜的笑顿时有几分不自然,可很快的,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风有些大,吹得景熹额前的头发都有些乱了,她抬手理了理头发,索性把脸颊两边的发丝都别到了耳后。
江澜一直都觉得景熹很好看,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这么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这个想法,但也觉得,如今的景熹比起当年,似乎还要更好看了一些。
她就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陆知舟此时也在房间里脱不了身,偌大的走廊里只有自己和景熹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酒气上了头,他此时有种想要把心底的话全都告诉景熹的念头。
“小熹。”
沉默了许久,江澜终于开口,低声叫了一声景熹的名字。景熹疑惑的转过脸来看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隐隐的还能看见江澜的身影。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今晚江澜一直都有些怪,所以景熹直觉他是有话要说。
“是,有些话,我想告诉你。”
他颔首,看着景熹道,脸上的笑意已经渐渐敛去,随之隐隐的还有几分认真和严肃。
“说吧,我听着呢。”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你,可安心说得没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