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花瓣,带着引诱人的神秘魔力。
这个是……贺夙秦眯了眯眼,注视了一会儿,走到了一旁。
角落里,窗帘遮遮掩掩,让人看不真切。微风袭来,帘角漂浮,露出了一抹黑紫色,贺夙秦余光一撇,正想走近。
“贺先生来敝处作客,真是蓬荜生辉啊。”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微妙。
贺夙秦停下脚步,转过头猛地向骨阜袭去,手掌看似毫无力道,实际凶残无比,微微闪烁着白光,如若不仔细看,便会以为是阳光照耀下所反射出来的光芒。
骨阜察觉到掌风,脚步一扭,快速转了一圈转移了位置。整个身子被窗帘牢牢地遮掩住,见贺夙秦转攻过来,正想出手迎击。却看到了贺夙秦手中的荧光,微微一愣,便被贺夙秦一掌打倒在地。
胸口传来的疼痛不及心里的震惊,骨阜捂住胸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意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眼睛紧紧地盯着贺夙秦,满眼复杂似乎带着狰狞地看着贺夙秦,抓着衣领的手指泛白,开始剧烈咳嗽不止。
“这不是你骨师该管的事。”看着向来注重仪表的骨阜狼狈不堪的
模样,贺夙秦难得的没有雪上加霜。紧紧地盯着骨阜的眼睛,凉凉的声线透着说不出的意味。
没有再多此一举的询问兰花的事情,直接大步走出了骨阜的院子。
留下骨阜狼狈地瘫在椅子上,神情恍惚。你们是……兄弟啊,都是……贺家人,怎么可以……家主……你怎么可以……
“家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喃喃地说了一句,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水光没入黑发之中,消失不见。
“骨师!你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佣人进来通知骨师晚餐的时候,见到血渍漫布的骨阜。惊慌地大叫起来,猛地跑过来扶着骨阜,慌乱地询问着。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外说。”有气无力的声音,似乎含着妥协又似乎酝酿着风暴。
“……是。”佣人抹了抹眼泪,犹豫看了一眼骨阜,欲言又止地走了出去。这么温柔的骨师,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骨阜闭了一会儿眼睛,缓慢地站起来,站到了正中央,满眼眷恋地看着黑紫色的花朵。缓慢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黑紫色的花朵,脸上带着回忆,带着温柔,带着,说不出的绝望。眼泪滴滴落在妖媚的骨朵上,欲落不落,透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站了一会儿,骨阜径直走到了被窗帘遮掩的角落处。
今天他受这一掌的罪魁祸首……
伸手按着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兰花雕饰,透明的大罩子缓缓向四周绽放开来。
株高200厘米,根部木质化。单叶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