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阳的日子,和吕祖聊聊天,和谢云流打打闹闹,再调侃一下李忘生,日子过得飞快。
可惜近日江湖是非纷扰,他们不便再留了,在谢云流嘟囔着没在纯阳待够三个月的话里,两人还是离开了。
只是不想,再见时竟已物是人非。
离开纯阳后,两人快马加鞭赶往长安,江湖上针对明教和红衣教的事,在纯阳时他们已经初步了解了一切,但具体如何还是要见到教中管事才能知晓。
几日后,长安城郊最高的山上,登顶能俯瞰整座长安城。
当年陆危楼入中原第一次登上时还说以后一定要带阿萨辛来看一次盛世长安,这次终于如愿。
初夏骤雨,两个人撑起伞避雨,牵着彼此的手,静看着偌大长安,脉脉温情此间不语。
一场雨来得急去的快,收起伞,陆危楼唤出里飞沙,和阿萨辛同骑,去往长安南郊的天都镇。
在灼灼又温婉可人,红衣教的姑娘却是各个身负仇恨伤痕累累,她们手段毒辣尤其是对男人。
这让这个男子为尊的世界受到了冲击,是以红衣教被喊成了邪教,教徒全都打成了魔女。
按照尹红竹的汇报,红衣教多处分坛都遭到了武林人士的围攻,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参与其中。几场冲突下来,红衣教名声更坏,尹红竹只好将所有教众召回荻花宫,在谷烟河的帮助下在枫华谷临时设了分坛。
这样一来,百姓的参与度是降低了,但是目标明显,目前在枫华谷已经聚集了大批江湖人士,打算一举进攻荻花宫,扬言要灭了红衣教。
一向不爱说话的阿萨辛,也是被这些人的狂妄言语气到了,“我红衣教岂能任人拿捏!敢来荻花宫本尊让他们有来无回。”
“好,是需要给中原武林正式介绍一下我明教和红衣教了。”
附和了阿萨辛的话,陆危楼挥退谷烟河和尹红竹,倒了杯茶递过去,“消消气”,等阿萨辛喝了茶,这才说出自己的怀疑。
“霍桑,我想除了在江湖上立威,我们还需要做点事。”
阿萨辛放下茶杯,“幕后之人。”
“对,这次的事情在旁人看来,可能更像是中原人的排外心理,但你我都知,这更像是在针对我们。能做到这个程度,看来他在中原的手已经伸得很长了,也许已经和无名勾搭上了。”
说完,看到陷入沉思的阿萨辛,陆危楼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步步带着走到床边,再按着肩膀让他坐下。
“若九天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可怕,那伊玛目混进去之后,确实足够撼动天下大势。再加上隐元会出手散布消息,煽动整个武林针对我们两教便说得过去了。你……”
话还没说完,看到陆危楼的举动,阿萨辛心里一暖,趁他思考间隙,竟然帮他褪了鞋袜。刚好激浪庄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