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斜睨了他一眼,阿萨辛淡定的开口,“是聘礼!不要就算了。”
“要,干嘛不要,不管是聘礼还是嫁妆,只要是你给你的……”话没说完,陆危楼一低头已经吻上了阿萨辛的唇。鼻息流转间轻轻的接了一句“你给的,什么我都要。”
第二天一早,打开门的陆危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谷烟河和尹红竹。
“参见主上!”“拜见陆教主!”
“嗯,先去拿些早饭过来,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
他们现在住在午阳岗的客栈里,昨夜两人闹得有些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不过……陆危楼摸了摸自己的唇,滋味绝妙。
于是阿萨辛一睁开眼就看到某人坐在他床边笑的很无耻,这让他想起了昨夜某人更无耻的行为。
“很开心?”
“开心。”
“这么开心今天自己去采素心荷。”
陆危楼立刻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系统说了,必须两个人相距不超过四尺才可以采,否则采不到。”
这人果然无耻,阿萨辛很恼怒。
吃早饭的时候,阿萨辛全程无视陆危楼,吃完便带着尹红竹去了荻花宫选址那座山。
同样被无视的谷烟河默默在心里吐槽,看来自家教主又惹恼了阿萨辛大人,教主这种高人竟然不懂媳妇要靠哄的道理,惹恼了媳妇其实最后受苦的不还是自己。
问完谷烟河长安两庄的建设问题以及荻花宫这边的调度问题后,陆危楼便打发他回了长安。
尹红竹肯定会留在这边,谷烟河可以人力资金支持,但具体建造事宜还是别掺合的好,没见尹红竹在看到阿萨辛从他屋里出来之后,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戒备模样。
等到客栈剩陆危楼一个人的时候,他开始写信。
昨晚阿萨辛已经告诉他那批宝藏的具体位置,他得找人处理一下,思来想去最好的人选还是卢延鹤。
陆家已经撤出了波斯,再掺合进去显然不太妥当,但是卢延鹤的经营遍布天下,在波斯依然根基深厚,再者许久不曾联系他了,之前好像还说过要去参加他的婚礼,也不知道日子定在了什么时候。虽然和这位慷慨的朋友从没见过面,但有个词叫神交已久,卢延鹤对自己的支持陆危楼还是很感中的事情。”
阿萨辛顿了一下,伸手环住怀里这个男人的腰背,“这不是你的错,事情提前发生了,谁也预料不到。”
某种程度上来说,阿萨辛比陆危楼看的通透。
也许是身在局中,陆危楼只想到是他没及时提醒导致卢延鹤遇害,但是阿萨辛想的更明白的是,卢延鹤的死比陆危楼曾经跟他讲的提前了两年,也许这和他们早一步踏入中原有关。当一件事开始发生改变之后,后面的事情便不在预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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