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的。”
听到陆危楼这话,不知怎的阿萨辛心中因找不到显神珠的急躁缓和了许多,中原,其实他也向往!
不过陆危楼到底没能探望成伊玛目,走到半道他就被人截胡了。
看着眼前这位哭到眼睛红肿正在冲他大吼大叫的大小姐,陆危楼附到阿萨辛耳边说,“给伊玛目把个脉,看看他的内伤怎么来的。”
阿萨辛扫了艾巴迪一眼,转身离开了。
“陆危楼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狗贼,是你害了我父亲,一定是你。”
这位小姐,脑残是病,得治!
陆危楼简直恨不得朝天翻个白眼,不过艾巴迪一向蛮横骄纵被她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得想办法脱身。
“圣王妃说笑了,陆某不过是个商人,承蒙教主恩典才入了圣教,又怎会做出这等恶事。”
“当时祭神台上就你们四个人,为何现在独独你一人安然无恙,若不是你暗地里搞的鬼还能有谁。”想到自己曾经竟然倾慕过这个伪君子,艾巴迪此时更是愤恨交加。
“圣王妃,您忘了我只是个汉人,能坐上影月长老的位置已经是极致了,再高我不敢妄想万千教众也容不得我妄想,圣教主对我有提携之恩,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做,信不信由您,在下告辞。”不想在和艾巴迪纠缠,陆危楼欲抽身离去。
艾巴迪似乎也被陆危楼说的动摇了,但是,“那你说这教主之位改由谁来继承?”
陆危楼冷笑,还以为这位大小姐是多爱自己的父亲,原来在这等着呢,“当然是由您的弟弟辛巴克少教主继承了。”
“可他还未成年,怎能担起圣教重任。”
陆危楼这下是彻底拉下了脸,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圣王妃居然觊觎教主之位,阿胡拉只有一子一女,她说辛巴克未成年那剩下的岂不就是她自己,这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
“哪怕辛巴克未成年也是教主唯一的子嗣,圣王妃,莫要忘记你已是王室之人。而今王后的人选还没定下来,难道您不该常伴国王左右,噢……差点忘了,听说国王最近对大食国送来的舞姬宠爱有加,大有封妃之意啊!”
说完陆危楼也不理会艾巴迪那张快要抓狂的脸径直离开了。
看讨厌的人被膈应到就是这么舒爽!
忽略掉讨厌的人,陆危楼好不容易回了趟长老院,吩咐下去让人别打扰他吃午饭,顺便派人去催阿萨辛回来陪他吃饭。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阿萨辛回来了。
很自然的接过陆危楼递过来的饭,又尝了几口清爽可口的小菜,再喝两口汤,阿萨辛绝对心情都好了很多。
放下碗筷,阿萨辛珍重的对陆危楼说,“伊玛目是被人用掌力所伤,功力十分霸道,他虽然避过了要害,但也受伤颇重。”
“是阿胡拉伤了他。”
陆危楼的话得到了阿萨辛的肯定。
“原来是一出苦肉计!却也精妙,阿胡拉竟然也被他算计了。”
阿萨辛也有这个感慨,阿胡拉那样老狐狸般的人物都栽在了伊玛目手上,这个伊玛目不容小觑。但是整件事情却还是有些蹊跷。
“我觉得伊玛目背后还有另一个人。”
“我也有这个感觉,伊玛目我接触过,他一向事求稳妥,像这种疯狂到甚至威胁到他性命的赌局,不想他的风格。”
阿萨辛若有所思,他们究竟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