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没想到他派去盯着伊玛目和陆危楼的人相继失手。
连两个小辈都对付不了,阿胡拉近来又常忽视他,更亲近伊玛目。每次阿胡拉单独留下伊玛目议事的时候,他都觉得他们是在密谋害他,要躲了他坐了二十载的位子。
这次辛巴克在街上遇刺,阿胡拉又开始处处刁难他,明显是怀疑他,但他根本就没动手,也许辛巴克遇刺只是他们一个幌子,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对付他。
寒日长老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夺回二十年前与他失之交臂的教主之位。他不信两个刚上任的年轻人,能撼动他培养了二十年的势力。
他已经准备好要在祭神大典上动手了。
若是被陆危楼知晓寒日长老此时心中的千回百转,估计只有一句评语:被害妄想症晚期,没救了。
不过影卫传回的消息,陆危楼很满意。
他只不过顺水推舟,在阿胡拉想撸掉寒日长老的时候使了把劲而已,结果如何就看他们怎么斗了,不过那日在街上的蒙面人,却让陆危楼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武功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身法诡异莫测,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设下了躲不过的圈套,若不是阿萨辛救了辛巴克,想来此时他已经被阿胡拉问罪了。现在大家虽然相安无事,但相比知道了事情经过的阿胡拉对自己也没多少好感了,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对于这个蔫坏的蒙面人,陆危楼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测,虽然现在没有丝毫证据但总觉得他还有后招。
第二天,本来登门的辛巴克果然没再来。陆危楼端着药大摇大摆的进了阿萨辛的屋子。
“霍桑,该吃药了。”
早已洗漱完毕的阿萨辛看着一脸灿若菊花的陆危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你心情似乎很好,发生了何事?”
将药碗递给三宝送出去,陆危楼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赶走了一只纠缠不休的苍蝇,当然值得高兴。”
“我没嫌他烦。”
陆危楼猛地咽了口茶,被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
见此状,阿萨辛没忍住笑意显露。
“霍桑你太坏了,故意说这话害我被呛到。”陆危楼说完赶紧把茶杯推远。
阿萨辛清咳一声,正色道:“我说的真话,辛巴克不像阿胡拉,他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分明是个没断奶的小娃!”陆危楼抗议。
“嗯。”
见阿萨辛是真的不讨厌辛巴克,陆危楼心中愤懑,明明才是对阿萨辛最好的人,怎么就不见这人对他有一分好颜色。
独自生了会儿闷气,陆危楼还是没忍住,道出来意,“霍桑,咱们结义金兰,做异姓兄弟吧!”
阿萨辛闻言顿住。
陆危楼紧张的看着阿萨辛的神情,可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没看出丝毫感情。
“我还是打算杀了你。”
“我给你杀,但是咱们得先当兄弟。”做了兄弟你就不忍心杀我了。
又是一阵沉默。
“拿到显神珠,我再给你答案。”想到师父曾交待的话,阿萨辛双手默默握紧,到时是生是死自有天意。
陆危楼却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虽然阿萨辛没有现在答应他,但显然已经考虑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