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宁惜这些天天打听哪里有粮食和药材,眼睛熬的不见从前清丽模样。
“只用一点,凡人本就承受不了多少。”谢箫歌又说道
“就算一人一滴,几万的人,你要把自己抽干吗?”宁惜立马反驳。
……
第二日,谢箫歌将谢峙叫到跟前,将一大桶粥放在小木头车里,叫谢峙一个个喂给得了疫病的人。谢峙看着神情颓然的父亲,感觉父亲像是一夜消瘦了许多。但还是听话地推着小车离开。
屋里,胸口贴着一张符箓的宁惜咬着牙,“谢箫歌!”
“哎!娘子叫我?”谢箫歌笑着蹿进屋里,对着宁惜言笑一如往常。
宁惜看着外强中干的男人,最后叹口气,偏头不去看惹人烦的人。
谢箫歌躺在宁惜的腿上,随手撕下符箓,落下就是一只手。正等着被打一巴掌的谢箫歌只觉得轻柔的力道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反手抱着细柔的腰肢,“就知道娘子对我最好!”
一巴掌轻轻盖在谢箫歌脸上,宁惜佯怒道:“别嬉皮笑脸的,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走。那些长老盯着我们,这次,肯定又要来找事。”
谢箫歌笑笑,跟得信的小兵一样,抬手:“得嘞!”说着就要起身。
又一巴掌盖在脸上,阻止谢箫歌起来,“先睡。”
谢箫歌微微勾唇,“好。”
珑州珑极城的疫病突然好了,人们都说是神仙眷顾降福于珑极。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本是有口皆碑的谢家突然离开,为什么谢家宅地在一夜间被夷为平地,为什么西边平民窟的后山坳成为后来乞丐们的禁地……
谢家几年间居无定所,谢轶经过调理,月月灵宝珍材药浴灌着,在三年后,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谢峙这些年也跟着谢箫歌游走大川,去寻谢轶所需要的草药,也是了解了些许药理知识,只是心不再医学上,也只记的集中温养炼体的珍材。
珑州与荒州交界处,一座密林内。
十几个化神围着谢家四人。谢箫歌护着三人,与那些化神渐渐形成对峙,身旁的小木屋已经被打回原来的样子,四周花草像是被翻了一遍,满眼的破败。
谢箫歌手里捏着吊影,剑气锐利,直指上方的十几个修士,“谢某倒是不知,自己堪堪元婴后期,妻子不过元婴中期,竟能让两派的化神齐齐而至。
“门中叛徒何须多言,谢箫歌,念你曾为乾符的少主,跟我们回去,我们既往不咎。”那人一派威严,对谢箫歌说道。
“哟,为了通灵体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谢少主,乖乖跟我们走吧,宁少主也一起?宗主对您甚是挂念。”说着微微弯身,像是忠心的门徒请主人回家。
谢轶和谢峙被宁惜死死护在怀里,脸贴着宁惜的怀中,宁惜用发抖的声音,逼灵成线,“轶儿,峙儿,千万不要抬头,千万不要让人看到你们的脸。”谢轶紧紧抱着怀里的白猫,放在宁惜背上的手轻轻拍拍,让宁惜不要那么害怕,腕上,一个玉环微微发光。
“追了三年,次次只是偷袭的小打小闹,如今,为何突然大动干戈?哦,让我猜猜,听闻连天塔二长老的独子早年被妖兽重伤,只有十几年可活,一直用清渠的药吊着,如今,狗鼻子闻着味儿了?”谢箫歌看着身披红衣的连天塔化神们,“二长老好像是角宿尊者?他怎么不亲自来?他来,谢某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