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这样对我们!”
“最后一口气断前,怀嫣还在问我:哥哥,为什么?明明我们没有做过,为什么!”宁怀禹将怀嫣生前最后一句话仿着那语气念着相容听,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落下,“死的时候她双眼都闭不上,是我用这双手拂了我妹妹的眼睛,那么漂亮的大眼睛一闭,永远都睁不开了。”
相容想要凑近他,却被他指着鼻子呵斥,“我恨你们所有人,为什么你们能活着,他们都不可以!”
宁怀禹双眼通红,含着恨,他是如此的不甘,他嘶吼出来,“行刑台上,他们所有人都在叫好,我们宁族是开国的功臣啊,世世代代祖祖辈辈我的家族将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子民谁敢摸着良心问心无愧说自己从未没受过宁族的半点恩惠。”
“当这桩冤案顶头压下来将宁族的脊梁压垮时!当宁族千余人锒铛落狱时!他们听见了我们撕心裂肺的鸣冤声了吗?”
“当爷爷,父亲用鲜血写下澄冤书时,那字字句句的凄诉,他们看过一眼吗!”
“当宁族人被送上断头台,看着那些鲜血他们动过一丝丝恻隐之心吗!”
没有!都没有!
牢狱森森,没人听得到宁族申冤的声音。
千声回声,喊破喉咙,。
再是先皇,那天晚上,他派人用火箭投入皇陵后林,然后乘混乱派死士将引雷针放置先皇神位旁,他早算好那天晚上的雷雨,这是他欠他们宁族的,所有的所有,他就是罪魁祸首,这是他的报应,他要他死也不安宁。
“本来下一个就是夏侯萧的,如果表哥不来,我还想着不仅要割他的舌还一定要砍了他的手才好。哼,当年宁族被冤叛国一案中他顶着忠臣的名头一纸文章写了我宁族七宗罪。”
疯狂的宁怀禹,他真的是要疯了,相容一个巴掌狠狠朝他的脸上打下去,“再恨,这是你的国家!做尽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你如何面对宁族列祖列宗!”
宁怀禹半边脸都麻了,嘴角溢出鲜血,他回头,以仇视的目光瞪着相容,“既然说我们叛国,那我就真的叛国给他们看!我丧尽天良?呵,难道当年那些辱骂宁族的人就高尚吗?如同恶兽,面容丑陋!”
宁怀禹眼神让相容毛骨悚然。
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宁怀禹突然就勾着嘴角,低低地笑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要谢谢表哥呢!我的复仇大计全靠傍着表哥这棵大树才能走到现在呢?”
相容一时不解。
宁怀禹幽幽续上,“真想知道陛下为了表哥还能容忍到如何的地步。”
“什么?”
“明明我暗中谋划的事情明明陛下通通都知道,但是为什么不惩治呢。我想其中原因表哥应该很清楚。”他凑到相容身边,声音轻地像是挠痒一般,其结果越挠越重血肉模糊,“表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