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看看自己队友的情绪有没有好一点,结果没想到让他看到了相当震惊的一幕。
“揍我!”真田黑着脸对面前站成一排的队友说,“我无法原谅输掉比赛的行为,就算是我也需要承受处罚,所以你们每个人都给我一拳吧。”
这是什么处罚?中岛没听懂真田的意思。之前在立海大就算输了顶多会被罚加训,比赛下次赢回来就可以了,无论是他还是切原都没有因为比赛失利挨过拳头。
真田虽然也有铁拳制裁的惩罚,但是最多打屡教不改的人。要是连输一场比赛都要遭受到严厉制裁久而久之肯定会背上想赢怕输的包袱,怎么可能提高自己。
立海大的正选们谁都没有动,真田又重复了第二遍:“凑我!”
在真田的强烈要求下从仁王开始参加比赛的队员都或轻或重地给他来了一下,尤其是被欺压已久的切原,那个力度中岛听声音都觉得很疼。
公开制裁后立海大开始了今天的部活训练,那个训练强度连已经征战职网多年的中岛都有些心惊。先是长度堪比马拉松的长跑,然后是两两组合的对打练习赛,最后还有不间断的车轮练习赛。
连续八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连四个肺的桑原都很是吃不消,体能比较差的丸井仁王更是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真田的脸色不知道比平时严肃多少倍,从训练开始到结束他连口水都没喝过。尽管已经汗如雨下,尽管所有人都瘫倒在地面上,真田依旧一个人在球场上拼命奔跑着回击三个发球机同时发出的网球。
中岛很清楚真田现在的行为是在对输掉比赛的自我惩罚,也了解真田心中的负疚感需要一个窗口发泄出来。但是当球场上沉闷的击球声不断地传入耳中的时候,中岛看着因为体力透支不断跌倒又爬起的真田还是莫名地有些心疼。
中岛原以为真田的“自惩”行为只有一天的期限,一天之后立海大网球部就会恢复正常。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真田的魔鬼训练计划折腾了快一个星期时间,而且完全没有结束的趋势。
与此同时幸村在手术之后四天就完成了拆线,第五天开始不听医生的劝说开始自己的复健,这个进度比中岛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幸村要快了整整一倍。
看着复健室内不断摔倒的幸村,中岛猜想他应该是想参加全国大赛才会这么拼命的复健。可是这样根本不行,再天赋异禀的人也不可能用28天的时间恢复别人半年才能恢复的肌肉功能。
如果强行缩短复健时限,轻则受伤影响运动寿命,重则会让神经炎复发。到那时别说还想继续打网球,维持生命都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立海大网球部那些超负荷训练的队员也一样,十几岁的年纪肌肉和骨骼都没有发育完全,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么大强度的训练。
如果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再这么训练下去,还没到全国大赛复仇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那样就算立海大完成了三连霸的夙愿,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医院里拼命折腾自己的幸村以及网球部内天天站着进场躺着都出不去的“原队友”,中岛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改变立海大网球部的现状了。
又是一天早上,还没等网球部开始训练,中岛背着自己新买的球拍推开了网球部的大门。
真田黑着脸驱赶中岛:“网球部无关人员请尽快离场。”
“我是来入部的。”中岛递过去一张入部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