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塞进去的是个大码的狼牙棒造型,那些软刺柔中带硬,随着那些高频振动和伸缩,贪婪的刺,微喘着走到床边,用食指勾住粉色的橡胶环扣,一点点的往外拽。
嗡嗡声渐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石坚的回头是直觉的,哪怕房门打开的悄无声息。
男人只来得及说出几个字:“你们是谁?”
进来的两个男人全身收袖口收裤脚的黑色衣裤,脸上同样是黑色的蒙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就像石坚碾压丁子明的复播,自负的男人那两手功夫,在专业反恐特战队员的面前根本不够看,勉强慌乱的挡了两三下,就被一记手刀劈中了侧后脖颈,软软的倒了下去。
何跃森的人没管床上的方南,更没管地上的丁子明,迅速有效的一托一扛,带着昏迷的石坚消失在门口。
紧接着两分钟后,小田进门,面无表情的解开了方南手脚的束缚:“好了——”
“你们他妈的为什么这么迟!”方南疯了,捆的发麻的手脚还没恢复力气,一巴掌就打到了小田的身上:“为什么不拦住丁子明?!我要见你老板!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丁子明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一直没起身。
“老板不在。”小田低声回答:“我送你们回去。”
“我不!”方南感到很绝望。他应该想到的,他不能指望何跃森,更不能指望石坚会对丁子明善罢甘休,更加不能指望自己会有个善始善终的恋人长久走下去。
他方南就是个扫把星。
“太狠了,你怎么这样,何——”
后面的话方南没说出来,因为小田出手了,同样精准的手刀劈晕了语无伦次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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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度脑震荡,左脚踝轻微骨裂,要打石膏。
丁子明伤成这样,肯定瞒不住丁家。
即使觉得再丢脸再羞耻,方南还是在第一时间打了电话过去,通知了丁爸丁妈。
丁爸手上事儿多,周六下午来a市,当天晚上就让司机开着车返回了s市。倒是丁妈,请了两天假,在这边陪儿子。
周六早上住的院观察,到傍晚时候就开始呕吐。
虽然知道轻微脑震荡呕吐是正常反应,方南还是挥不去心里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不是他,丁子明不会遭这份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看得出,丁家父母心疼之余也真气着了。
丁爸铁青着脸一直在打电话,方南低着头没想偷听,还是断断续续接收到不少信息。比如公安局,严查,绝不姑息。
丁妈红着眼圈,没有失态的呜呜哭出声,只是时不时的拿手帕纸擦擦眼角,从头到尾握着儿子没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