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恍惚,带着惊恐,很快恢复过来。
她似乎跟保姆说,要喝菊花茶?!
余师长到了洗浴,脱光衣服,在大池子泡了半晌。
直到皮肤泛白发皱,才懒洋洋的起身,跟着走进包房,点了技师。
这家洗浴刚开没多久,卡是谁送的,完全没印象,只来过一次,没有相熟的技师,索性顺其自然。
没一会儿,进来个二十多岁的丫头。
身材很是丰盈,拎着个花里胡哨的小箱子。
男人撩起眼皮,淡淡扫一眼,便不在动作。
女孩进来后,先是打了招呼,接着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其实这个技师,也干兼职。
陪着客人上床,挣得更多,只是有些客人,不好这口,单纯过来按摩,遇到这样的,最好规规矩矩。
真要有需要,会用言语挑逗。
更为直白的,开口便问价钱。
眼前这位,看起来,不像寻花问柳之辈:闭着眼睛,身体完全放松,正在假寐。
没过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吓了余师长一跳。
他刚有那么点朦胧的睡意,就被吵醒,所以脸色很是难看,拿过手机一瞧,面无表情的滑动屏幕。
“喂?!”
“你在哪呢?”
是妻子的声音。
临出门,也没说去哪,大半夜的不回家,她能不担心吗?
“在洗浴,我有事,你先睡别等我。”他的话言简意赅。
并且带着几分清冷。
女人总觉得他,最近有些反常,晚饭后,便不见人影,要说下棋,可棋摊子那边没人,问的话,也没个回应。
就像今天,半夜还在洗浴,和谁一起?
她有些多心,可想到男人,似乎身患隐疾。
或许是这毛病,令其无颜面对自己,躲出去也说不定,有心提提看病的事,可当面劝说都没用,别提是电话里了?!
于是尽量放柔声音道:“那好,晚上开车回来的时候,注意点,慢点开。”
撂下电话,往旁边一扔,余师长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脑仁发胀。
难念的经
周六过得风平浪静。
周日,余师长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要和方局长去c市。
妻子从衣柜里翻出体面秋装,帮其熨烫妥帖,放在床上,便看到丈夫推门进来,其带着一身凉气。
整个人面容洁净,想来是洗漱完毕。
母亲在下面的厨房准备早饭,两人得空聊起天来。
昨天余师长回来得颇晚,这段时间几乎是早出晚归,没多少时间谈心。
而且同床共枕,本不在乎那点伦敦之事,现在却格外敏感。
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这就像块心病似的,不劝着去看看,不落忍。
可每次开个头,男人便不耐烦,只得将话题止住。
也不知,是不是女人的错觉,总感到对方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瞒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多心?
总之丈夫时不时的神情恍惚。
女人是个传统女性,虽然上班,可思想较为单纯和保守,在她看来,余师长年轻时,都没在外面拈花惹草,更别提四十多了。
肯定不会惹幺蛾子。
所以,她满心以为,对方是工作或者身体不适,才会如此。
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