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师父不断颤动的红色睫毛,睫毛下那份急不可耐的渴求一下就击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位置。他的双手摸索着抽掉两人的衣带,片刻间衣物便凌乱的扔了满地。
火热的皮肤相贴的同时,尉迟真金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他们多久没有像这样贴近彼此了,有多久没有在对方身上烙下印痕。
“东来……”尉迟真金用手指梳理开裴东来披散下来的银白发丝,露出雪一般的脖颈,嘴唇贴上去舔咬他搏动的脉搏,腿间的火热似乎也在突突跳动。他挺起腰身贴住裴东来,那双微凉的手掌扶住他的后腰,顺着温热的肌肤向下滑到最为隐秘之处,短促的喘息声中,多年不曾被异物触及的穴口被缓慢而坚定的打开,只稍作扩张,火热的硬物便直冲到底,抵上最要命的那一点。
“啊……!”尉迟的身体如弓般猛然绷紧,剧烈的疼痛与蚀骨的快感夹杂袭来,他眼前一阵阵白芒,竟是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师父……师父,对不起,我等不下去。”裴东来埋首在他颈间不断亲吻他的耳根和鬓角,身下却压抑着不再动弹。尉迟真金紧紧按住他的后颈,高潮余韵未过,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简直能够将深埋进去的硬物的形状描画出来。他虽是不动,但身体之间细微的摩擦又让尉迟真金身下有些抬头。
“东来,你不难受吗?”
裴东来轻轻一笑,呼吸吹在他耳根上,那份酥麻好似搔上他的心尖,“就这么待一会儿。”
尉迟真金低头看着他,从气息到能力,徒弟的变化几乎都显而易见。按裴东来的说法,他们都是在妖世中出生的妖物,成长到可以化作人形的时候就会被封去记忆,送入人间历练。可是即使是觉醒了力量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想不起来到人世之前的任何记忆。
“师父想不起来,都是东来的缘故。”裴东来吻去尉迟额角的薄汗,将唇贴上师父额顶发际,细细啄吻。
朱雀殿下,失去冠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