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戈拉斯揉揉撞红的脑门儿,“老婆你看看我是不是撞了一个包……”
“让阿曼达帮你看啊,实在不行……”瑟兰迪尔冷冷地弯起嘴角,“她还能帮你吹啊……”
他故意咬重最后两个字的发音,硬生生把中性词说成了敏感词。
“唉。”莱戈拉斯按着心口叹气,眉眼间都是剖白到内裤都不剩,最后却不被信任的沮丧,“我事先交代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台词,你审核过我才出的家门,这一天我战战兢兢地演戏不敢越剧本一步,我是清白的!”
“你们家只有门口的石雕是清白的。”瑟兰迪尔冷哼一声。
“是是是,那是我爹的家,我是你家的。”莱戈拉斯哧哧笑,手臂环过来,宽阔的肩膀带着热情的温度向他靠近。
瑟兰迪尔垂下眼眸避开他的亲吻。
莱戈拉斯重重地叹一口气,脱掉西装领带丢在后座,又一颗一颗地解衬衫纽扣。
“你发什么神经?”
“有她的香水味,是不是?”莱戈拉斯把衬衫丢到后座,光着膀子笑嘻嘻地看着瑟兰迪尔,“有她味道的衣服咱不要,清白的老公你总得带走吧?”
瑟兰迪尔有一种当场踹死这货的冲动。
莱戈拉斯举着喵喵拳左右摇晃着猛卖萌,“我要回家吃饭~~我要老婆喂~~”
瑟兰迪尔觉得踢死这件事可以暂时缓一缓。
“把衣服穿上。”瑟兰迪尔把空调打到加热那一档,“感冒了可有人比我心疼。”
“没人比你更心疼我。也没有人比你更爱我。爱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莱戈拉斯放下喵喵拳,感慨道,“我也是今天才想明白的。”
“什么?”
“我可以对天发誓,有生以来,我唯一爱过的人,愿意为之生,为之死的人,就在我的身边。在他面前,无所谓自尊,无所谓形象,无所谓对错,无所谓生死,倒退回去十年,我还是会爱上他,为他发疯,为他铤而走险,为他和天下一战。”莱戈拉斯转过脸来,似乎从过去的腥风血雨中醒过来,热切地望着瑟兰迪尔,“可是无论我做多少,都敌不过他,我的爱次一等。”
“怎么讲?”
“我有所求,我付出爱的最终目的,是和他在一起。”莱戈拉斯直视他苍蓝色的眼眸,看到细碎的窃喜和昂扬,也看到沉浓的哀伤与彷徨,“而他一无所求,不要名,不要利,不要生死相守,不要抵死缠绵,他唯一想要的,不过是完成我的心愿而已。我需要,所以他在,我不需要,他就离开。你说,这样的爱,我拿什么去般配?”
“至于其他人,”莱戈拉斯哼笑一声,“她爱的是心中的一个梦,有学识,有魄力,有权势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她一见倾心,为她抛家舍业,为她神魂颠倒,符合她一惯的公主梦。符合这样条件的男人不常有,很倒霉,我就是难得的那一个,所以她爱的根本不是我,是她的虚荣和幼稚。”
“你还挺能转圈夸自己的昂?”瑟兰迪尔睨他一眼,“人家也不是那样差劲,至少有讨男人喜欢的资本,年轻,漂亮,懂得迎合和示弱。”
“你说我是要多瞎才会选一个淘宝爆款而放弃手里的有市无价的孤品?”莱戈拉斯的手臂再一次环上来,懒洋洋地看着瑟兰迪尔笑,“这样说有没有安心一点?”
“安什么心?”瑟兰迪尔伸出食指,点住莱戈拉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