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而娇贵,“我怕有人毒死你,每一道菜在上桌之前我都检查过……”
莱戈拉斯呼吸微微一凝,随即问道,“那又怎样?”
“没有刀片……”桃乐丝笑起来,“根本没有人动过手脚,好儿子,你是怎么把刀片放进餐盘里的?”
“我没有放过,”莱戈拉斯懒洋洋地回答,“也没有人能证明我动过手脚,不过妈,你是最后检查过餐点的人,你说我爸会怎么想?”
桃乐丝柔软的身躯一僵,语气阴寒,“你把我都算计进去了?”
“我没有,”莱戈拉斯坐起来,伸手揽过桃乐丝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会替我检查食物,说起来,你这样关心我的死活,真是谢谢啊。”
“你这个死小孩!”桃乐丝愤怒道,“以后这种事情能不能事先和我通个气?”
“我妈冰雪聪明,演技无懈可击,你看我爸看你的眼神都是安抚和痛惜,后位指日可待啊。”莱戈拉斯露出一点笑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爸前天和我说,他不希望我住校,可我不想住在家里。”
“就为了这个?”桃乐丝冷冷地问。
“就为了这个。”莱戈拉斯耸肩,“我爸一定清楚直观地知道了我不想住在家里的难处。”
桃乐丝冷笑。
“妈,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莱戈拉斯握着她柔软滑腻的小手,“当然,如果有人执意要阻拦或者破坏,那可不能怪我。”
“我不管你想怎么生活。”桃乐丝抽回手,“在我没有得到正式身份和遗产继承权之前,别自己找死。”
“生活这样好,我怎么舍得死呢?”莱戈拉斯靠着桃乐丝的肩膀,“我牙疼的厉害,你不帮我叫医生?”
桃乐丝沉闷地吐出一口浊气,按亮面前的台灯,捧起莱戈拉斯的脸示意他张嘴,啧啧叹息,“你可真下得了狠心,牙床都烂了……”
莱戈拉斯的眼神平淡,神情冷漠。
“我去拿一点止痛药粉,含在嘴里一会儿就能止痛。”桃乐丝松开手,转身离开。
莱戈拉斯又躺回沙发上,安静的仿佛睡着一般。
忽然,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打下一行字。
“我牙疼,疼得厉害。”
不过片刻,那头回复。
“怎么牙疼了?我记得你没有蛀牙呀,这几天是不是玩命吃糖了?找个冰块含在嘴里,看看能不能行,还疼就叫你妈陪你去医院挂个急诊,扑热息敏能缓解牙疼。”
莱戈拉斯露出一点笑意,“实际上我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那些偏方不要乱试啊。”
“不是偏方,但是包治包灵。”
“说来听听。”
“你吻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我都多余理你。”
“别不理我呀,我疼着呢。”
“喊你妈吻你去!”
“嗯~酸~你嫉妒她!”
“办法我都给你想了,该怎么办你也知道了,别给我胡搅蛮缠。”
桃乐丝推门进来,拿着药粉洒在莱戈拉斯的伤口上,“早点睡,伤口好的快。”
“嗯哼。”莱戈拉斯眨眨眼,“晚安。”
桃乐丝睨他一眼,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或许是厌倦了伪装,只简单地弯了弯唇,按掉台灯,“晚安。”
桃乐丝刚刚关上大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