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搓著手冲进屋子里,一边跺脚一边开口询问:“还没有结束吗?外面真的太冷了,让我在里面暖和一下再出去吧。”
“不……”蝎站起来,“已经结束了。”
巫女有些惊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迪达拉全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软垫上,而后又扭头与已走到门口的蝎说话:“果然旦那坐过的垫子一点热气都没有。”
蝎没搭理他。
迪达拉眨眨眼看向对面的巫女,然后像见到宝一样笑起来:“啊,巫女小姐的垫子一定已经坐热了吧!我很冷呢不如我们换著坐,嗯?”
“不许换。”已经走出门外的蝎听到这句话,立刻满头青筋地退了回来。
迪达拉倒是已经习惯了蝎充满杀气的眼神,正考虑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完全没注意对面的巫女已经被蝎吓到满头大汗。
那种眼神,是在说“我看杀杀人好像也无所谓”吧?
“先生,巫师的垫子是特制的,不可以随便换。”巫女只能硬著头皮胡扯一句。
蝎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迪达拉确认蝎已不在附近了,才压低声音道:“其实,只有一个小问题想要请教巫女小姐。嗯。”
两个人的气场完完全全的不同啊。好不容易从脊椎发凉的状况中解脱出来,巫女觉得和满脸阳光灿烂的迪达拉对话简直就是如沐春风。
至於这笑容里有几成真几成假,她不想细究。
“巫女小姐可以算出旦那这次远行的原因吗?”
“旦那?”
“啊,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
手指附上水晶球,巫女顺口问道:“你们不是同伴麽?你都不知道出行的原因就跟他来了?如果想知道的话,为什麽不直接问他?”
“你也看到了啊,旦那是个什麽都不愿意说的别扭鬼。嗯。”迪达拉玩弄著自己的金色长发,随随便便接了一句。
什麽都不愿意说是没错,别扭鬼?根本就是阴险才对吧。
水晶球里浮现出大雪纷飞的景致来,迪达拉好奇地低下头望向球中,喃喃道:“这个国家真是没有建设性,长得跟五年前根本没什麽差别嘛……”
巫女正合演专心整合著脑海中纷乱的资料,没有注意到迪达拉的感叹。
一会儿她睁开眼睛:“毕竟当事人没有坐在对面,太具体的理由我是算不出来。不过照对刚才残留气息的分析,应该是复仇没错。”
“不能算出是怎样的仇吗?”
巫女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迪达拉微微撅起嘴,算是模糊确认了旦那的目的,既然是复仇,到时候还是要尽力帮忙的,嗯。忽地,他像想起什麽般猛一拍桌子:“还有一个问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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