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之下渗出的水渍。
卫曦进末的时候,皇帝哭了。
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而流泪,像是一脚踏空从高处坠下,万劫不复。
那人粗涨滚烫的器官填满了身体的空缺,那种满涨到仿佛随时要溢出来的触感叫他恐惧,可却失去了所有挣扎抵抗的力气,任凭对方抬高双腿,插入到最深处……
卫曦酒精上头,又受了刺欲的红,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湿透,黏黏糊糊的贴在赤裸的胸口。卫曦伸手撩开几许,揉捏那硬挺的乳首,轻轻拉扯间传来刺痛,惹得皇帝不得不挺胸附和,腰肢绷成一条弧线,被对方收入掌中,肆意亵玩。
卫曦的手指抚摸着帝王凸显的脊椎,隔着皮肉揉按着之下的骨骼,一段、一段……没入那腰窝深陷的尾椎。皇帝高举头顶的手指握紧了,他偏着脑袋,开合的嘴唇不停的抖,蜷起的脚趾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像只发情且欲求不满的猫儿。
卫曦扣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拽了拽,连同下体进入得更深,甚至有种顶到胃里的错觉。皇帝又爽又痛,一颗心拧成了麻花,一时说不清爱恨二者哪位更重。
到了后来,他终于无暇去想。
年轻的将军像一只不知饕足的兽,百般啃咬着他的身体,从皮肤到内脏到骨骼到灵魂,仿佛皆要一寸寸嚼碎了吞入腹中才算作罢。先前的耐心与温柔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粗大的阳具鞭挞着窄小的穴口,捣得入口处的软肉微微翻起,汗水混合着挤出的肠液顺着臀缝滑下,落在床单上一片湿濡。
皇帝双眼被遮,双手被缚,下颚无力的张着,任凭那人将手指塞入口腔,玩弄着湿淋淋的软舌。他挣不得、拒不得、喊不得,便只能如一尊没有感情的木偶;卫曦抚着他的背让他坐起来,有力手掌托着满是汗水的臀部,微微抬起后重重落下,皇帝猝不及防低叫一声,由喉咙深处而起,传到口边时却已模糊。
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麻木过后的快感更甚于胀痛,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将理智淹没。
卫曦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将他的下巴接上,温柔的抚摸着被唾液浸湿的唇辦,却换来那人用尽全力的一咬。
指尖传来轻微痛感,向来皮糙肉厚的将军笑了下,将血珠在皇帝的嘴唇上抹开,如胭脂般殷红。
他眯眼看了一会儿,又说:“真想见你穿上嫁衣是什么样子……”
皇帝将嘴唇咬出了血。
他没听出对方话中潜藏的情意,反倒觉得自己像个最下贱的妓子,被随意摆成各种姿势亵玩,竟也能从中尝到快感……
意识模糊间,天旋地转,卫曦将他翻了过来,倾身舔咬着对方的后颈,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皇帝颤抖的跪在床上,上身压低,露出后方被彻底肏开的穴口,煽张的褶皱上挂满了打成白沫的肠液,伸手一摸,敏感的嫩肉便蠕动起来,空虚且饥渴。
卫曦笑了一声,扶着他的腰将自己再次送入,“陛下,”他贴着皇帝的耳尖吹气,“给我生个孩子吧……”
下一刻,白浊喷发,尽数没入对方体内,皇帝被那突如其来的射精弄得浑身战栗,却又在下一秒被人咬住后颈。像是交配中的野兽那般,年轻的将军骑在帝王身上,往对方的身体里输送精液,仿佛这样便能射大他的肚子……
皇帝挣扎过、反抗过,却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