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他恼羞但不成怒,有些恶声恶气问:“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追到手,你什么时候能答应我?”
周寻卿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温与怜,你生日是哪一天?”
“记不大清,好像四月十九号。”
”我……“
教室后门传出一阵唏嘘声,接着有几声刺耳的辱骂,班级喜欢凑热闹的都跑出去看。
温与怜随意扫了一眼,看见了那个女生。
她也住在画巷,每天同路,温与怜碰见过她几次,因为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印象深点。
今天是头一次在学校里碰见她,虽不知道这人什么情况,但听周围不怎么友好的唏嘘,心里也有了一二底。
周寻卿自然也对这女生有印象,都是一条道上的,混个脸熟。
花梅又控制不住他的八卦之魂,看完了,缩回身子跟他们八卦道。
“是隔壁班新来的转学生,叫顾什么灵,哎,你们知道吗,她每天放学都有人豪车接送,专职司机,车上还坐着一个大佬一样的人。”
冷清:“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有人看见那男人对顾什么灵动手动脚,手都伸到……她都不反抗,还挺乐意,所以好多人说她不检点。哎,不是我说的,他们传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花梅见周围几个大人物眼神不对,赶紧撇清关系,过了一会说:“我觉得吧,重点应该不是这个,事先说好,我讲的是听别人说的,也不是我总结的。”
“他们说顾什么灵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巷子,看上去不是很有钱,所以像是被包|养,她妈似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父亲不知道去哪了,没人要她,她一个人生活不下去,高中学费不低,她总得找个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这身世单独拎出来其实挺惨的,但这中间攀上个不怎么中听的金主,闻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总沾点了铜臭味还有堕落的腐败气息。
不管自愿还是被迫,出卖肉体和灵魂对现在有些人来说就是不值得正眼去看的。
温与怜没想去了解这么无关自身的事,他明白这种在背后被议论纷纷的苦恼,因为有些事始终不像周围人看到的那样不堪入目。
只是温与怜是男人,他可以抗,那个女生,无依无靠,内心不一定强大。
不过,下午体育课过后,温与怜从操场厕所出来,洗完手穿过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