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整,又把自己买的药给他装好,嘱咐道:“这些药都是外敷,每天晚上洗完澡,睡觉前涂一下。”
温与怜看了眼那些药,回想起临走前付款屏上一闪而过的过千数额,心下咽了口唾沫,咂咂嘴道:“钱我明天还你。”
周寻卿:“不用,你若是还我钱,我岂不是要把命再还给你了。”
他注视着温与怜,说:“要不今天也不去上班了,在这休息一天,明天直接回学校。”
温与怜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般温柔为何?还是自我臆想过重产生了无耻的幻觉?
“不……”他声音刚起,外面便响起了顾闻有节奏的敲门声。
“阿卿,阿卿啊!你在家不?”
周寻卿开了门,顾闻发射激光的眼便定位到了他额头紫红的伤痕,立马风雨直呼召之即来。
“你怎么弄成这样啊,是不是温与怜干的,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跟他走那么近,你还跟他去什么体育馆,弄成这副鬼样子!”
“闭嘴。”周寻卿将他扯进来,低声叫他停止那张不详的嘴。
而顾闻一进来就看见站在沙发前的温与怜,顿时惊得转了个身,面对着抵着周寻卿身前。
“他怎么在你家?”顾闻细声问。
周寻卿伸手点着他的额头,拉开距离,道:“温与怜送我去医院,我邀他来我家坐坐有什么奇怪的。”
顾闻眼斜着看温与怜,嘴上道:“什么,对。你头上怎么搞得,你怎么去医院了?”
周寻卿道:“发烧。”
顾闻恍然大悟:“是不是前天下雨你跑出去买相机了,不就一个作业嘛,你这么认真干嘛,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瓷器做的了,陈叔怎么说的,让你能干净活着就干净活着,别瞎作妖。”
周寻卿正给温与怜切点水果,就听见顾闻耳边蚊子似的嗡嗡。“你话怎么这么多,专门教训我来的?”
顾闻趁他不注意捏了个桃块吃,笑嘻嘻道:“这不担心你么,昨天打电话你又不接。”
要不是喝醉了酒,顾闻把110按成了228,他可真就报警了。
小题大做是顾闻履行照看周寻卿养成的习惯,他也不想这样,但他怕一转眼,这朵温室里的花就枯萎在太阳底下了。
周寻卿呼吸系统有问题,从小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活过来,自此闻不得任何难闻不干净的气味,也不能碰不干净的赃物,否则就要发瘟,轻则发烧,重则呼吸不畅。
周寻卿自小进健身房锻造,体质算得上健康,只要不闻不该闻的,就是个不脆的社会主义好公民。
周寻卿给顾闻切了一盘水果:“那还得谢谢你关心我了。”
顾闻毫不客气:“好说。”
周寻卿假笑,端着水果盘走到温与怜面前,道:“别听他瞎说,我没有那么碎。”
☆、受罚
顾闻没别的优点,唯独那双眼睛还算有点眼力,顺着藤开花。
他笑嘻嘻地坐到周寻卿的旁边,歪头看向温与怜说:“你好,我叫顾闻,是阿卿的发小,你跟阿卿是朋友吧,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昨天没接我电话,我还以为出事了呢。”
温与怜摇摇头。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今天星期几来着?嗯,星期六,行不?”顾闻胳膊肘戳戳周寻卿,挤眉弄眼的。
不过温与怜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