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阿磊全都捐了出去,不日股权转让合同就会正式生效。
荆焱生日宴那天分别后,荆渊再没有见到过阿磊;同阿磊的委托律师商议股权转让时,荆渊突然有种和他自此彻底了断,今生再也不可能有任何联系的错觉。
岁月年华,时光匆匆,总在失去后怅然若失。
☆、游玩
终于在准备离开的前一天,阿磊放下了手中的事出门散步;彼时江漪如正带着孩子在领居家做糕点,湛蓝的天空下一栋栋房子中香甜的味道被海风卷向小岛的每一个角落。
走过摆满花木的民居,虽然没有绿意盎然的春色,在清新的空气熏陶下眼中的蓝天白云仿佛一幅完美的油画,一步一景,处处都是令人心醉的宁静与美好。
七月是新西兰旅游的淡季,街上没有多少游客驻足拍照;阳光逐渐迁移,照在阔别一夜的街上,些许被房屋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就像三三两两泛着金色的水泊。
“你到底是抽了哪股子风,大晚上打电话让哥儿几个飞来陪你逛新西兰?”
“要不是静静说想来滑雪,谁理你?”
时断时续的人声传来,听着有些耳熟,阿磊拉紧了风衣领子,低头快步向前准备直接回家。
“大冬天的,连朵花都看不见,也不知你们出来瞎逛啥,还不如在酒店睡觉…”
“严铮,是你自己要跟我们出来的”,温柔的女生说起话来也是娇弱可人的,让两个抱怨的人顿时没了后话。
“大石头?”
不确定的声音突然响起,刚刚走过去的几个人转头回来跑到阿磊面前,“真是你啊”,一行五人除了严氏兄妹,赵家和邬家的小儿子,还有陆远启,都是阿磊曾经最要好的朋友。
“咱们可是好久没有聚齐过了,看来二白果然有吉祥物光环,哈哈!”赵茗山是赵伯父的老来子,平日娇惯溺爱养成了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赵家邬家虽在商场地位上不如陆李严三家,可他不像邬君翊那般谨慎小心,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掺着几分真心,让人讨厌不起来。
刚一见面,不知有心还是无心,他就把陆远启给卖了。
“石头,今天我们要上山滑雪,去不去?明天下来大家再一起吃个饭,好好喝几杯!”
旁边的邬君翊看着兴奋的赵茗山,面上满是宠溺和无奈,也不知相识十几年,赵茗山有没有察觉这个人的情意。
“我不去了,你们也知道小时候学滑雪我就摔怕了,这些年都没划过”,阿磊笑着拒了赵茗山的邀请,“你们好好玩,我定了明天的飞机,等回国了咱们再好好聚聚。”
“哎,那行,君子别忘了提醒我!”
几人寒暄几句,没有以前的亲近感觉,也就有些尴尬地道别离去;一直站在原地的陆远启倒是让阿磊有些茫然,大约是快到中午了,年轻人火气大受得住寒,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在日均十度的新西兰穿得稍显单薄。
“阿磊”,陆远启捧着手哈了一口气,白色是雾气逐渐蒸腾到阳光里面,不见的踪影。
“你今天有空吗?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明明彼此年龄相近,偏他笑起来像个大男孩;尽管叫他名字时还有些犹豫,邀约的语气却一如往昔,以前他总是这般征求阿磊的意见。
“阿磊,你喜欢吃巧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