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慢慢地凑近,用淡红色的唇一笔一划慢慢地描绘,不管是崭新的渗血的牙印,还是一层又一层裸露的刀疤。
阿磊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神情中带着拒绝和愤怒,却怎么也无法挣开男人的束缚。
男人放下阿磊的手,低头将唇凑到阿磊耳侧;渐渐濡湿了他贴在耳侧的几缕碎发,还有那不够圆润却白皙柔软的耳垂。
“阿磊!阿磊!”
“我的阿磊啊…”
突然,男人松开了束缚,急促地喘息着,喘息中又带了几分痛苦的呜咽。
但很快,男人又平静下来。
阿磊在男人松手时,就已飞速逃开蜷缩在离他最远在角落里,戒备地看着他。
“阿磊!记住,我是荆渊,你的爱人!”
☆、结盟
自我乃终极现实
先于创世又是万物之源
但谁又能发现自我找到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自我
——《卡塔奥义书》(katha upanisd)
“医生,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呢?”
“医生,为什么草坪是绿色的呢?”
“医生,为什么你要穿白色的衣服呢?”
“医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身后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她的脸是白色的哦!”
“医生,为什么…”
……
因为有个人把我放逐到这里,如同观赏宠物一般,爱看我痴狂的样子。
“把这个安排过去可以吗?院里已经没有一个病人想和他同住了。”
“嗯…一个话唠,一个‘哑巴’,待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呀!阿磊是什么颜色呀?是一种新的颜色吗?”
“呀!阿磊的头发是黑色的哦!”
“呀!阿磊手上的颜色比我多呢!”
“阿磊,阿磊,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呢?”
“闭嘴!陆二白!”
“啊?啥?”
“啊李石头,我跟你拼了!不许叫这个名字!”
“阿磊还记得我呢?”
刚才还叽叽喳喳幼稚无比的人疑惑地凑近阿磊,支支吾吾哇呀呀地说着什么,一脸傻笑道:“哈哈哈哈!难道是太爱本帅哥,就算失忆也还记得俺的音容笑貌?”
没有先前医生在时那般阴郁恐惧的模样,阿磊抬头赏了他一个白眼,不说话。
“哎!不要不理我嘛!石头你就不问问我怎么会在这儿,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大明河畔的小清荷啊,你难道忘了十年前曾经爱过的我吗?”
抬手扶额,“陆二白你再不闭嘴,我就叫人换病房”,阿磊推开面前毛茸茸黄呼呼的头,“说重点!你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所以被传染了?还是染色体变异了?”
“阿磊——”拖长的声调随着阿磊起身向门口走去的动作波澜起伏,等到阿磊抬手准备按下呼叫铃时,这人才焉儿了气儿,妥协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石头,你别按,我好不容易在这找到个能正常说话的。”
“你怎么进来的?”
阿磊直接问道,印象中这位陆家二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出国旅游去了;不过鞍市稍稍有些势力的人家,谁没有几件不为人知的秘事。
“石头,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唉,真是一言难尽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