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放不下……你都快走火入魔了。”
“我没有。”
“那请你哪怕一天3个小时地忘了他可以吗?”
“……我不确定。”我烦躁地丢下灭火器,走出厨房。
我不确定。
上个礼拜大学的同学聚会邀请函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瞥了一眼时间地点,提早与领导请了假。
事情戏剧性便戏剧性在这儿,收邀请函的时候孙让也在,聚会约在学校里,他兴致来了非得跟着我去。多带一个人的事儿,还能怎么样?结果那天我俩都到了之后有点傻眼,不仅历史系的到了,金融系的也都到了。
就连孙让都在人群里一眼望到了唐非行,再第二眼看见他身边的吴小姐。
两个鹤立鸡群的人,真是一点儿不让我活。
“他是不是在叫你?”孙让站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香槟。方才打招呼的间隙打听到了这场聚会纯属巧合,反正两边也没意见,在草坪上一起布置一起玩儿挺好。
我接过酒杯,直截了当,“不可能。”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看唐非行,他穿过人群直直向我走来,竟然真的是在叫我的名字。
“沈郁。”
“干、干什么?”我被吓得有点结巴。
唐非行走到我身边,看了眼孙让,又回过头来,道,“大晚上的,你不要喝太多凉的。”
“我……”
“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他的。”孙让笑眯眯地抢过我的话,“唐非行是吧?久仰大名。”
“你是谁?”
我看唐非行的神色有些疑虑,正要解释,孙让这个死人一把伸手就搂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小郁,咱们就公开吧,这样躲躲藏藏的多不好啊!”
我转头盯着孙让,快要被他气死。去他吗的小郁!!谁是小郁啊啊啊啊啊!
然而最后挥拳头的那个竟然是唐非行,他比我还要生气,指着孙让大吼,“你以后给我离沈郁远一点。”
我这边的动静一下子闹大发了,半个场的人都停下来看我。吴小姐也踩着高跟鞋匆匆赶来,拉开了唐非行。
最后我塞了两张同学给的纸巾给孙让,扶着他上出租车。
“唐非行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俩一起疯,成双成对疯,不好吗?”孙让倒像不太介意的样子,他擦干了自己的鼻血,“我怎么觉得这个唐非行比你还走火入魔?”
“啥意思?难道他也……”
孙让摇摇头,要我别成天妄想,他还是那句话,唐非行他见了,他觉得这个人不一定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假装,但他又不一定是假装不喜欢我。
我被他绕糊涂了,“那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孙让白我一眼,翻个身,“你他妈不会自己去问啊?”
“我喝多了?”
没好气地答他,我要是真喝多了,我也是不敢问的。
其实这样就挺好。我多习惯习惯吴小姐,没准就能忘了我是不是喜欢唐非行。人家五十年还一场梦,我这才八年,都不够格的。
可第二天唐非行就来敲我的门,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孙让。
“毛线!我和他就是朋友,他昨天喝多了开玩笑你也当真。”我竭力装作若无其事跟他解释,“怎么,你要跟我妈告状啊?”
他就说我现在说话“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