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丝,再准备好葱丝黄瓜条和甜面酱的小料。
“老狼,起来吧,吃饭了!”杜若风走进卧室,从他爹手里把手机抢过来扔一边儿,在床上支起张小桌,“你也别下床了,我端过来就在床上吃吧。”
“还整得和拍外国文艺片儿似的!”明朗笑着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手勾了床头的浴袍过来套在身上系上带子,松松垮垮地露着半拉奶子。
杜若风端了托盘进来,放下来又弯腰给他爹拉了拉领口,“开着空调呢,不好好穿衣服该感冒了!”
明朗饿了,也懒得和小崽子白话,搛了一筷子京酱肉丝送进嘴里,一边儿嚼一边露出个赞许的表情。
杜若风无奈地笑一笑,老狼总是这样,也不知道爱惜身体。他倒是没想过,这些毛病还不都是他杜若风自己一手惯出来的。
“你手也没洗脸也没洗,别沾手了!”杜若风坐下来,把春饼的盘子端到自己眼前,给他爹卷饼。
明朗撅撅嘴,搛了菜送到杜若风嘴边,“还说我呢,你早上起来也没吃东西吧,还教训你爹,看看你自己,你那早饭是不是都是给我做的,我不吃你也就不吃了?”
杜若风挑着眼梢,咬住了明朗的筷子尖儿,舌头在上面卷了卷。明朗看着小崽子卖弄风情的样子不由笑出来,他抽出自己的筷子,用另一头在小崽子头上敲了敲,“好好吃饭!”
“陈哥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杜若风给明朗卷了几个饼叠在碟儿里,然后才自己也吃起来。
“没什么,他俩晚上过来吃饭,陈无念说要吃你做的腌黄瓜,要是东西趁手就给他弄点儿得了。”
“那是林哥喜欢吃。”上次他们两个是临时决定过来,赶上杜若风做的凉面,也没准备什么菜,就几个小咸菜,那碟腌黄瓜几乎全被林远吃了。
“就属他会借花献佛!怎么不自个儿做去,支使我儿子!”明朗哼一声。
杜若风只笑一笑不说话,知道老狼和陈哥就是那种损友,嘴上把对方说得一文不值,实际上都挺替对方着想。
吃过了午饭明朗又犯起了困,抱着小崽子的枕头迷糊起来。等杜若风收拾了碗筷回来一看,他爹已经又睡了,知道他是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杜若风只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拿了药膏给他上药。
屁眼儿和屄都是粉艳艳胀鼓鼓的样子。屁眼儿的花褶肿得有两倍高,中间有个小指粗的合不拢的小洞,里面的红肉都微微往外翻着。至于嫩屄就更是凄惨,两瓣肉瓣粉嘟嘟亮晶晶,肿得近乎透明,小阴唇也肿着,大大咧咧地露在外边,阴道口就那么敞着,里面粉色的膣肉海葵似的轻轻收缩着,整个屄看着像朵开败了的牡丹,透着那么股凄艳的味道。
杜若风一边心疼着一边又心猿意马,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两下才冷静下来,戴上乳胶手套,把消炎的软膏挤在指尖,送进明朗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儿。
或许是因为里面的肠肉也肿了,外边看着松松垮垮的穴里边却比平时更加紧热,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里面不正常的高热,杜若风用左手摸了摸明朗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这才安下心来,仔细把药膏涂进每一道媚襞,然后又仔细涂了涂肿胀的肛口。
前边的屄杜若风不敢用普通的消炎药膏,早上出门买了一只草本植物的,他摘了手套,把透明的凝胶挤在指尖,食指中指一起探进去。
阴道的肉壁不像肠壁肿得那么厉害,但昨晚被仔细疼爱过的宫口却肿得很,凭着指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