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大伯家的,本家姓朱。他在大伯家住的在是后宅的一间小偏房,给他摆张木板床就当他住的地方了,连铺盖都没有,不过大概是怕他冻死,好歹给了床被。除了他住的那个三尺地,周围还被下人随意堆放了各种杂物。
总之,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下人。
到了晚上,也没人给他灯,屋里漆黑一片,他年龄小,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太过安静的环境显得极为阴森,但如果外面略微有点动静,他就吓得不敢动。每天晚上他就裹着被子坐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身体实在熬不下去了就睡着了。
家里其他人对他都如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唯一一个和他有交流的人是大伯母给请的教导嬷嬷,教他各式各样有关双性、有关伺候人的规矩。
她说双性生而低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怀孕生子也不行,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伺候男人。每天洗脑一样地告诉他伺候男人是本分。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前后穴碰不得,阳具也还没出精,所以每天练的就是身体柔软度和姿势。
他记得第一次嬷嬷直接把一条腿压在床上绑上,然后搬着另一条腿向上掰,他疼得受不了就使劲挣扎,大声喊叫。嬷嬷看他喊的厉害,一手继续压腿,另一只手拿着小棍抽他下体。只要他继续哭,抽打就不会停。
直到把他另一条搬到头顶,和高举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每天他要保持这个姿势三个时辰。
嬷嬷还教他身体仪态,不过坐立行教的倒是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告诉他如何爬,如何跪。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是藤条抽鞭子打。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不过对于他来讲,这些习惯了都不算难熬。这么多年里真正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是两件事,漫漫长夜和大伯的虐待。其实这也可以算是一件事,小的时候他还只是自己住在黑屋子里,怕黑也好,怕鬼也罢,总之最后蜷在自己的被子里也能睡着。
他十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大伯摸到了他的屋子里,不许点灯,说是让他叫两声。他一开始不肯叫,然后大伯就拿着烟袋杆子开始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在大腿根部掐。他受不了开始叫,结果大伯越听他叫越兴奋,性质上来了还用烟袋的火星烫他。最后大伯脱下了裤子,听着他的喊叫声自己撸着射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阿雯。
大伯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次都是用各种方法虐待着让他喊叫,最后喊着阿雯的名字射出来。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直到十三岁那年,他偶然听大伯母提起了他父母的事。他母亲的名字就叫阿雯。
后来阿瑾知道了, 他的大伯曾经觊觎过阿雯的美色和聪慧,但那时他已有正妻,而且大伯是庶子,阿雯当时已和身为嫡子的阿瑾父亲已有婚约。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阿瑾不知道,只是听说成亲刚刚两年,父亲就在一次巡视中被流寇杀死。父亲死了之后,大伯想要趁机而入强娶阿雯,直至把阿雯逼疯了,后来跳井自杀。
甚至于,大伯养着他也是存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大伯在床上手段极其暴虐,喜欢听人喊叫,越是叫的惨烈他越兴奋。他是阿雯的亲生儿子,据说现在还未开始变声的声音和他母亲很像。
眉眼也有一些相似,但现在还未长开,更像他父亲一些。
他大伯一边憎恨着他父亲,一边又对阿雯有一定的执念。
阿瑾刚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