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掰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来。虽然还是无法通过,但足以方便高楚玉将整条手臂和胳膊伸进去,挥剑斩断锁着那人的铁镣了。
夜鸣剑是把奇剑,削铁如泥。铁镣在一道寒光闪烁之后,“铮”地断开来,“叮当”掉到了地上。
双手一得到自由,那人伸手一扯,就扯掉了铁口罩,呼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用嘶哑的声音道:“多谢了!”
“你是谁?为何会被囚在此?”单辰逸道。
此人是个中年男子,身体壮实,他抓住两根弯曲的铁栅栏杆,兀自将内力集中到双臂,“啊”地一声吼,栅栏杆便彻底歪到一边,他侧过身子,弯下腰钻了出来。
“说来惭愧,其实,不才便是当今武林盟主窦翼。”那人自嘲地一笑,“这一点,信不信由你们。”
“窦盟主也是中了奸计才进来的吧?”高楚玉一边用蛇珠驱赶五毒,一边回头问道。
“何止奸计,简直是步步为营时时算计啊,哎,都怪我,身边来了细作还不自知。”窦盟主道。
“那敢问窦盟主,您有办法出去吗?”高楚玉赶忙问。既然那些人设置层层禁锢于他,想必是觉得他最有办法逃脱吧。
“办法?办法可以说是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不废话吗?急死人,赶紧说呀!
“办法就是直接动武将这石牢砸穿!”在高楚玉和单辰逸窦的热切期待中,盟主终于说完了整句话。
“那盟主有劳了!”单辰逸道。
窦盟主面现愧色:“眼下我受尽折磨,吃也吃不饱,别说把石牢砸穿,就方才运气力掰开那铁笼都有点儿力不从心。”
“那可如何是好?看守不定马上就到了,要是发现你逃出了铁笼,还不再弄个新的笼子来啊?”高楚玉愁得不行。
“要不这样,”窦盟主迟疑了一下,才接着道,“我用传音入密的方法教你俩一门功夫,但凡根骨还不错;又有些武学底子的人,习得我这门功夫的二、三成,也可以独当一面。稍时你俩学会之后,可与我一道,齐力发功,大概就能破牢。”
之所以迟疑,只因窦盟主这门功夫是上一任盟主亲授与他的,历届盟主都会这门武功,但绝不传给他人。其中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为何要用传音入密法,当然是防止墙外有耳了。窦盟主当初学这门武功的时候,师父就告诫过他,越多人会这门功夫,他的盟主位子就越是不保。
传了一套口诀,稍加指点之后,窦盟主又当场捡扼要招数演习了一遍。
高楚玉这边要用蛇珠赶五毒,那边要习武,忙得不亦乐乎,他很想说上去再练习,可盟主丝毫没有那个意思,他不想再让其他人窥见一招一式,即使在黑暗中都不行。
没辙,高楚玉只得把蛇珠交到窦盟主手上,自己专心研究起那套武学来,心所到处,真力立即跟上脚步,身手各招式也同步展开。
临时操练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单辰逸停了下来,对窦盟主道:“盟主,此套武学果然令我受益匪浅,瞬间只觉功力突飞猛进,浑身冲满了力量。”
窦盟主满意地点点头。
未几,高楚玉亦停了下来,道:“这功夫好是好,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窦盟主疑惑了。
“我是说,会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