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之后那个洗头的小姑娘更是频频看他,还装作打游戏地抬起手机偷拍,慕谣已经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
两人从理发店走出去,江逢又买了点烧烤做夜宵,买完却说自己不能吃,只看着慕谣都吃掉。
他们走到小公园里,周围有不少夜跑、遛狗还有约会的人,慕谣吃完扔过垃圾,问江逢自己怎么回去。
“你住在这吧?”江逢试探性地问,“明天我上午就比完赛,中午一起回去?”
慕谣立刻表示:“那我明天请个假。”
他看了手机,路露在下自习后告诉他没有人来查过,他又回复路露让她明天帮忙请假,收到回复开心地说:“那我们回去吧,都快十点了,你早点休息。”
江逢:“现在回去也睡不着。”
慕谣疑惑道:“为什么?”
江逢伸手去捏他脖子上的发茬,他抖了一下,耸着肩膀,有点僵硬地站定,让江逢把那里散落的头发都捡出来。
“你来看我,我觉得我会很兴奋……”江逢小声说。
慕谣很怕自己耳朵红了,快走了几步,走到路灯的灯光外面问:“你是住单人间吗?”
“不啊,大床房,待遇可好了,”江逢说着这话时,旁边过去的一对情侣还侧头看他们俩,但他还坦然地说,“什么东西都有,特别齐全。”
“先、先回去看看,还要冲澡……”慕谣差点咬到舌头,江逢还笑出了声,他觉得江逢仿佛是在调戏自己,这样不好,“不要耽误你的比赛。”
“谣谣,”江逢拽住穿着自己外套的慕谣,在黑暗中将他抱在怀里,只抱了一会,察觉到慕谣有些发抖,就松开了,“对不起,冷吗?”
“不冷。”慕谣一被松开就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江逢却又拽住他,也不管不停有过路人频频侧目,直白地说:“那你是怕我吗?”
慕谣感觉他似乎要挑明了,只好说:“明天很重要的。”
“没关系啊,”江逢说,“我也不是在问你,只是确认一下,就算你否认了也无所谓,我会觉得你只是害羞而已。”
慕谣惊慌失措地甩开他的手,往前跑了几步,被他追上,从背后拽住。
江逢在他耳边说:“你今天吃药了吗?”
慕谣:“???”
他心里说不出的奇怪,又有放松又有难受,想着,这时候你搞得这么暧昧结果是要问我这个?
江逢:“你是不是精神不好?我猜你肯定吃过那种镇定的药物,不然不可能突然睡眠就好了,还不再胡言乱语。”
慕谣:“……已经不吃了,医生说没有太大问题,还是要少吃。”
江逢一手拖着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的下眼睑,摸地他眯起了眼睛。
“那就是说,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能分得清、记得住吧?”江逢贴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志清醒吗?像你做数学卷子的时候一样?”
慕谣觉得心跳在疯狂加速,一点都不清醒了。
“那我……”江逢神态十分害羞,似乎说不出口,“我觉得你肯定……你对我……就像我对你一样?”
慕谣知道自己应该否认,但是他就像被施了诅咒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也不能动作。
江逢一样说不出口,又不舍得放下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脸也凑得越来越近,直到两-